南疆峡谷,苍阎涧。
遥眺望去,蜿蜒盘曲,峻峭幽深的地层,像亿万卷图书,层层叠叠堆放在一起。
“哼,也不晓得那小子修行得如何了?”蒙面男人的面纱微微扯动,收回一丝嘲笑。
一声声闷哼从高台之上一大鼎中传来,只令人毛骨悚然。
凌子桓修为尚浅,加上无修行宝贝,以是还不能发挥御剑之术。
“啊啊啊啊……”
“哼哼!”墨迟没有与之对视,只是模糊一声无法的嘲笑,嘴角发颤,悻悻回身拜别。
凌子桓停下了脚步,捏紧了拳头,肝火中烧,欲一拳头打畴昔,让那张丑恶的嘴脸血红地着花,不想火线的曹胜之使了一个眼色,狠狠道:“凌子桓,跟上来,磨叽甚么!”
一少年指着凌子桓讽刺道:“哈哈,连最根基的御剑术都没学会,还敢来插手试炼大会?不怕被经验?”说时,那少年耸了耸肩,背后的长剑剑柄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为念及玄清宗百年基业,望掌教真人保全大局,切不成因小失大!”
“呃,好吧,不要跑远了就行。”
火镰峰、金烛峰、水灵峰、木须峰、土岩峰,五峰试炼弟子齐上飞来峰,空中时不时有三五成群的人影御剑飞过,熙和的阳光暖暖地洒下这片修行圣地。
他双手交叉,接收的魂运于两掌之间,欲要四散逃窜的一股幽光死死地被一种力道压迫,无形的监禁束缚着一个无辜的生命。
玉溪子望着面前这个两鬓惨白的白叟,殊不知十几年没见,窜改如此之大,“这么多年了,你总算主动来静思堂了。”
中间一条细流,水速迟缓,行到几欲静处,现两座矗立山岳,正中留下一条细缝,岩石上雕刻了不着名的标记。
四年前的凌子桓懵懂不知,初入玄清宗,到处谨慎谨慎,只为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