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捕头道:‘霍大侠,你叫人找根绳索把她绑起来。’霍玉涛道:‘她站都站不起来还用绑吗?’接着叫家仆找来两根棍子绑在椅子上,把印彩红扶到椅上坐好,又叫两个年青力壮的男人抬着跟刘捕头朝外走,刘捕头也不好反对,临走时道:‘诸位要不要去听审。’霍玉涛他们都说不去听审。印彩红道:‘感谢霍大侠送椅之恩,恐怕此生无觉得报。’霍玉涛道:‘女人,霍某不能救你深表遗憾。’
佟云飞,印彩红和霍玉涛他们杀在一起,如何说也是人单势孤,武功又不必人家高超,想脱身看来不易,临时凭轻功好身法工致和他们周旋,但一向躲闪毕竟有累的时候,人家五人可说是有打有闲。印彩红一边躲闪一边道:‘师弟,看来我们明天很难脱身,你有机遇从速逃脱。’佟云飞连施两记狠招逼退霍玉涛和于波,意气激昂的道:‘师姐,要死我们也要死一起。’印彩红道:‘你要能走脱了我们就有生的但愿,两人都被抓住只要死路一条,连个报信的都没有,你不是说你大哥武功高强吗。’说完两人靠到一起,印彩红把青龙绿玉杯放进佟云飞的怀里,催足道:‘快走。’
刘捕头道:‘霍大侠,不能放,我看她就是玫瑰悍贼,她是官府要缉拿的要犯,如何能随便放了你。’霍玉涛道:‘她要真是玫瑰侠盗就更应当放了,他所盗财帛只是为了布施费事人家。’刘捕头道:‘不管如何说她是官府所不容的,我要不在现场也就罢了,我身为捕头,如果放走要犯免不了有通贼之嫌,另有你们在场的也脱不了干系。’那几人都面面相觑。
这时家仆提着灯笼过来,刘捕头亲身蹲下搜身,搜出一个荷包,一个荷包,荷包里都是散碎银子,荷包里拿出一块玉佩,玉佩的一边刻的是侠盗门三字,一边是一朵玫瑰花。刘捕头把玉佩递给霍玉涛道:‘霍大侠,你看她是侠盗门的人,我思疑他就是被通缉的玫瑰悍贼。’霍玉涛接过玉佩看着暗忖道:‘看样十有**是玫瑰侠盗,要真是如此,他但是官府的要犯,恐怕在灾害逃,这要传到江湖上她在我的府上被抓,能够会招来骂名,还是慎重措置为好。’想到此便道:‘不会的,传闻玫瑰悍贼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刘捕头带着印彩红来到知府衙门前,叫开大门,进了府衙对门房保卫道:‘我抓到了玫瑰悍贼,你先去告诉住在衙里的值班捕快到大堂去,再去告诉大人。’门房把门关好便朝里院跑去,刘捕头叫霍家两家仆把印彩红抬到大堂,刘捕头把大堂里的灯烛都点亮,两家仆把印彩红放开扶到地上坐着,两人便要归去,刘捕头道:‘你两人临时不要走,等审完了再走,对你家仆人也好有个交代。’两家仆只好站在一边等候。
刘捕头道:‘霍大侠,你不就是心疼你那青龙绿玉杯吗,我包管能给你拿返来。’霍玉涛道:‘绿玉杯事小,如果在江湖上传出是毁了玫瑰侠盗,必定会被很多人骂我。’刘捕头道:‘霍兄和诸位不消担忧这个,就算我刘一棍一小我干的,我归去建义知府大人明天把她处斩,你们不说我不说,江湖上又如何会晓得,青龙绿玉杯必定被逃脱阿谁带走了,他要传闻玫瑰悍贼被杀头定会返来救他,到时一并抓住,还怕绿玉杯跑了。’霍玉涛道:‘刘捕头,你说的太草率了,也不审清问明就要杀人,岂不草菅性命。’
霍玉涛快步走进书房,点亮油灯,细心检察一番,没见少甚么东西,他把锦盒拿下翻开一看,内里的青龙绿玉杯不见了。他从速跑出来到印彩红跟前道:‘女贼,你拿我的青龙绿玉杯快些交出来。’印彩红道:‘我没见甚么绿玉杯,到哪去拿给你。’刘捕头道:‘和他啰嗦甚么,搜身不就能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