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月娥又披上绿色披风,跟着音乐翩跹起舞,张灵玉也和常月娥一样的翩跹起舞,舞姿节拍都是一样同步,因为他能看出常月娥的行动顿时就能临摹出来,因为他的反应行动太快,普通人是看不出有滞后的征象。如果让他穿上女人的衣服不会有人说他是个男人,因为他身材的柔嫩,舞姿的飘移和花魁比拟有过之而无不及。他两一边跳舞一边低语说话,张灵玉道:‘女人武功高强,又如何会轮落风尘之地。’常月娥道:‘公子如何会晓得奴婢会武功。’张灵玉轻笑道:‘女人做了花魁就这么见望了,明天早晨不是叫我来此找你。’常月娥道:‘花魁又如何,说到底还是风尘女子。’顿一下又轻笑道:‘莫非明天早晨追我的就是你呀,天那么黑你如何就认的那么准。’张灵玉笑道:‘比那晚更黑鄙人也能看得清楚。’常月娥笑道:‘哦,那张公子真是个怪杰,那晚见公子的轻功不凡,奴婢也觉的本身轻功已达炉火纯青,不如我们今晚打个赌如何。’张灵玉笑道:‘如何个赌法。’常月娥道:‘我顿时舞起一条长丝带,如果我用丝带缠住你,就算你输,在曲停时还缠不住你就算我输。’张灵玉笑道:‘输又如何,赢又如何。’常月娥笑道:‘如果你输了。你就给我做三年的小厮。’张灵玉笑道:‘那如果我赢了呢。’常月娥笑道:‘我就一辈子给你做贴身侍女。’张灵玉笑道:‘这有点不公允,我输了只做三年,你输了要做一辈子,这不太委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