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运气不错,在路上部属就看过了,没甚么大碍。”冥绝点头道,他约莫是看出了主子的迷惑,赶紧又弥补道,“部属没有决计护着她,不过就是发觉她和部属暮年的一名仇人有一丁点干系,是以没伤她的性命。她现在是吵吵嚷嚷着要求殿下为她讨还公道,部属都懒得理她。”他见风无痕忍俊不由的模样,随即硬梆梆地发话道,“如果殿下对她有思疑,无妨让其别人脱手,那样部属便能够不欠那位仇人的情了。”
周严只感到浑身一片恶寒,固然跟着风无候已经多年,但他从未有过被完整信赖的感受。这位皇子就仿佛是那种耍弄诡计的天赋,将其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那种层出不穷的奇思妙想让他老是目炫狼籍地跟在前面,常常是以忘了本身身为谋士的职责。
风无痕见其他兄弟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只能无法地抬头灌了一杯,倒是让站在中间的冥绝和徐春书骇了一跳。假定是毒酒……两人的内心竟同时闪过如许一个动机。风无谈笑吟吟地接过阿谁空酒杯,这才连拉带拽地把风无痕按到了坐位上,目光还不经意地朝冥绝两人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