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谈判下来,风无痕便有几分意兴阑珊,再加上外头实在是酷寒,是以便令世人一同回房去了。摒退那两个侍女以后,风无痕这才低声扣问冥绝道:“来了这么多天都没找到甚么可疑的迹象,你这两天可有发明?”
展破寒仅仅是微微一笑,每次见面,他对风无痕的体味便深上一分,现在已是对这位养尊处优的皇子有了分歧的熟谙。旁人赞一名将领常常是从其本身动手,而风无痕却常常从小处发明一些详确的东西,就比如这些他最为高傲的亲信亲兵一样。
风无痕深深叹了一口气,现在的情势恰是树欲静而风不止,父皇想一劳永逸地处理统统费事,但他这般大行动一下去,不识时务的人或许真会跳出来作怪,但那些城府更深的人便会深深地缩归去。莫非父皇真的只是想将儿子这一辈梳理一遍?风无痕摇了点头,以他的体味,父皇的行事应当不会这么陋劣,这些年来,老爷子的哪一次行动不是包含深意,颇具敲山震虎之效,恐怕此次也是一样事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