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当然没有太露骨的筹算,海观羽根深蒂固的人脉是他没法企及的,但削其羽翼的主张却始终没有断过。萧云朝心中清楚得很,不管天子打得多么算盘,但先前一下旨免除海观羽的诸多头衔便激来各地官吏这么大的反弹,不管如何都不是功德。说不定这位至尊现在也在算计着同一件事情,而海氏门下的领甲士物,直隶总督卫疆联便是一个最好的靶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卫疆联打断,“常大人,你让本官非常绝望,你也不消多解释了,不过就是一些官官相护的老调重弹罢了。本官这处所小,容不下你,你归去且听参好了!”
卫疆联天然是不会和这些差役计算,不管是那里都不免有这些狐假虎威之辈,真正首要的倒是他们身后的背景。那些小民百姓平素连衙门的师爷也视作大人物,更何况面前这位乃是手掌直隶一省生杀大权的总督大人。那位粥铺的老板神态更是夸大,眼睛不时瞟向身后的粥铺,明显是打着让总督大人题词的主张。看着跪鄙人头神采各别的人,卫疆联也没有兴趣再搅和下去,直截了本地把本身带来的两个小厮唤到跟前,也不查问面前几个诚惶诚恐的差役,带着那小女孩径直回衙门去了。
这些话无疑是对升官心切的常采节最大的打击,只见他神采灰白,竟是瘫在椅子上转动不得。卫疆联见此景象,不由鄙夷地冷哼一声,起家便欲拜别,他最看不得这类没有担待的小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他随口唤来一个当值的差役,叮咛他带人去知府衙门将被关押的耕户全数转到总督衙门,这才放心肠回书房去炮制本身的奏折。
第六章 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