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拟泰慊同的真脸孔,年嘉诚最体贴的还是另一件事,风无痕究竟是从何种渠道获得这类极其奥妙的物事,这才是题目的中间。现在独一要确认的便是帐簿是否失实,固然他已是信了八分,但此事干系严峻,断不能等闲措置。“七殿下,恕部属冒昧,您是否能够奉告此物从何而来?以泰慊同的谨慎和帐簿的隐蔽,毫不会听任此物从手中流失,必然有过追回的行动。”
好轻易等年嘉诚将帐簿看完,萧云朝立即迫不及待地问道:“嘉诚,里边究竟写得甚么,到底有甚么玄虚?”
萧云朝传闻风无痕来访,心中不由一宽。这些天来他实在是遭到了太多压力,有的时候乃至感遭到同僚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屑和嘲笑。幸亏府中的那些幕僚真是不赖,每次上朝前筹办的言辞总能派上用处,是以撑得固然辛苦,但还是没有让别人看笑话。
年嘉诚却在思考着韦绵英这小我,不管是谁,对于部属如许的私行行动都会心生不满,而看风无痕的大要也是如此。但是,他看不透这位皇子的真正心机。短短几年便从县令升至知府,中间固然有着萧云朝的功绩,风无痕的搀扶,但就其本身而言,不能不说这个绵英真的有过人之能。只看此次能如此判定地做出决定,足见将来定不会是小才。堂上两人仍在商讨着明天朝上的筹算,但年嘉诚的思路已经飞到了他处,是否应当让人禀报娘娘,让她格外重视一下这另一个儿子的意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