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她们如何就没想到这些?
“我们当作不知,也算给杨夫子留了庄严和面子。若直言不讳,和揭人伤疤又有何异?”
但是,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难以出口。
颜蓁蓁立即点头拥戴:“说的对!这类人,就该用拳头好好经验一顿。”
……
就连盛锦月,也握了握拳头,杀气腾腾地说道:“今后再碰到此类事情,号召一声,我们一起去揍人!”
两行清泪,不知何时溢出眼角。
杨夫子心疼不已,快步上前,吃紧问道:“凝雪,你如何样?胳膊是不是很疼?”
“我们身为儿媳,不得不听婆婆的叮咛。实在,我们一向恭敬大嫂。”
李湘如的声音里也尽是肝火:“杨夫子夫婿已亡故几年,现在到书院做夫子,已是自在之身。每个月出银子赡养女儿,为何还要受江家人的闲气?”
“说的对。”
但是,此时现在,除了这四个字,她心中竟再生不出其他动机。
杨夫子满身颤了一颤,白净斑斓的面孔涌起浓浓的自惭和无法。
众少女:“……”
江老太太吓得满身直颤抖,挣扎着想爬起来跪下,恰好满身已吓得软成了一团烂泥。本来站在一旁的两个儿媳,此时也被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跪下告饶。
谢明曦那双敞亮的眼眸,仿佛总能洞悉六公主内心的设法,轻声笑道:“殿下刚才做得好!”
越想越感觉有事理。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生生地浇在群情激昂的少女头顶!
“江家不过是布衣百姓,我们想帮杨夫子,轻而易举,底子不是难事。”
盛锦月第一个按捺不住,猛地站直身子瞪了过来:“你这么说是甚么意义?我们是一番美意,为何不能说?”
谢明曦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角:“杨夫子本日来得稍迟半晌,我们自行去乐室练习。”
众少女下认识地拥戴:“是啊!我们是想帮杨夫子。莫非这也有错?”
过了半晌杨夫子才道:“时候不早了,你们先去学舍。我去重新梳洗,本日上课怕是要迟上半晌。你先领着世人去乐室,自行练习。”
她如何能够见怪?
林微微悄悄叹了一声,悄悄转头看向谢明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