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分钟,陈辄文喘着粗气分开了陈息青的唇,眼神里写满了“我要上你了”。
爱打麻将……总不能送个麻将桌畴昔吧……陈息青持续问:“另有没有其他的爱好?或者说喜好的?”
陈辄文刚一踏进玄关,门还没有来得及关,听到动静的达能就缓慢地丢开狗盘,蹭蹭蹭跑畴昔,拿鼻子死命地嗅它爸爸的裤子。
陈息青察看到了,心灵花匠是个不折不扣的手镯手链控,每次见她,她手腕上必然是一只非常标致的镯子或者是链子,镯子有木镯、玉镯、银镯、金镯以及合金镯,手链的花腔就更多了,根基没见太重样的。
返来的这天,陈息青在家煮了乌鸡汤,爷爷在家喝得津津有味,达能蹲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狗粮。
天呐,天下上真的有这么巧的事!以是她做了个夸大的神采。
房间里熄了灯。
陈辄文很忙,忙着亲吻,还要抽出时候答复陈息青:“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挑。”
明天奶奶穿了件真丝长款旗袍,内里罩了件长款大衣,清楚是非常非常女神的着装,但她却双手相互揣着,在客堂里和达能一起蹦来蹦去。
“唔……喂……”
看着陈息青的嘴唇,听他低低的声音,不知如何的陈辄文就沉默了,再过了几秒钟,干脆伸手抱住了人,亲了上去。
但是,陈辄文不但不断下来跟他讲事理,反而加深了这个吻,他压着陈息青的双手,腿卡在对方的双腿中间,侵犯性地吻着,看这架式,仿佛要吻遍陈息青的满身。
气势看起来多变,实际上万变不离其宗,心灵花匠手腕上戴的,实在一眼看畴昔,都会让人有同一种感受,那就是很合适她的气质。
神采是夸大了点,但内心的惊奇却一点也不夸大。
枕着爱人的手臂,陈息青开口:“你爸妈平时都喜好些甚么?”
他们算是相处得很好了,蜜里调油,你恩我爱的,睡个觉陈辄文都非得伸出只手臂,让陈息青枕着,不枕还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