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了足足一刻钟的时候,辰絮才过来检察她的双手。“行了,拿出来吧。”
“借匕首一用。”辰絮伸脱手。
“你听谁说的?”慧秀士好笑,她入宫的时候也不短了,却向来没有听过这类事。
“辰絮,别乱动!”景含幽的手上用力,将她抱得更紧了。
“你越来越像一个谜了。畴前你是一株蕴结草,清雅袭人。现在的你,却像我们历国的蚀骨花,妖艳剧毒。”她叹了口气。“辰絮,就算你是剧毒,只毒我一小我好不好?我甘心死在你手里,也不想看到你招惹别人。”
看景含幽委曲的模样,一旁的载福想笑又不敢笑,忍得好辛苦。尘心则是一脸的古怪,自家公主还真是……这模样够丢脸的啊!
“你还说!”辰絮负气扭头不去看她。
“烫也忍着,烫不坏的!”辰絮凶巴巴地说。
慧秀士不解,“觉安啊,你想父皇了是不是?”
早晨景含幽返来的时候,辰絮正在书房单独下棋。棋盘上吵嘴子纵横交叉,杀得难明难分。
景含幽游移了一下,却还是点头了。作为一个习武之人,匕首这类东西定然是不会缺的。
“我说的都是实话。”景含幽持续委曲。
景含幽真恨不得撕了手上的布条。但是可贵今晚辰絮对她这么好,她可不肯意粉碎了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