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成公主一早已经收到动静,本身派出去的妙月和宝禄这会儿都被飞云骑的人扣住,交到了京兆尹手中。一提到飞云骑,她很难不把整件事和景含幽联络到一起。
丰成公主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竟然为了一个亡国公主谗谄本身的手足?柔嘉,你真是被她迷昏头了!”
“看看你写的!你另有个公主的模样吗?竟然如此不知廉耻,主动写信给一个伶人求欢,皇家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皇上越说越气,龙书案排得啪啪响。
辰絮叹了口气,“说句实话,我真担忧你会点头放我走。”
“你!”丰成公主的纤纤手指指着景含幽,一副要吃人的架式。
“现在我晓得了。我在你内心,起码还是有一席之地的。”辰絮的身子向后仰,倒在景含幽的怀里。“我内心实在是很欢乐的。但是我又怕……”
“话可不是这么说。”景含幽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辰絮亲手泡的茶,丰成你不喝一口吗?其别人但是泡不出这类味道的。”
第二天,景含幽就收到了丰成公主奖惩减半的动静。她笑了笑,冯贵妃会讨情当然早在她的料想以内,对此也涓滴不会吃惊。
景含幽神采丢脸。倒不是因为丰成公主说了这番话,而是这番话确切是真相。是她一向决计躲避去想的真相。
“那你要我如何做?放你走吗?你觉得到了今时本日,我还会放你分开?辰絮,我不管你是否在操纵我,总之你只能留在我身边。国恨也好,家仇也罢,你要找我报仇的话随时都能够。但是你要分开的话,死都不可!”说出这一番话,景含幽才发明本身的执念如此之深。师父说过,执念太深的人,就会一叶障目,难以开阔眼界。但是她不信,师父的执念也很深,不是还是能够放眼天下?
“你不是。”景含幽急着解释。六合知己,她可向来没有当辰絮是个玩物。
“此事到此为止。朕已经派人去赐死阿谁伶人了。另有你那两个主子,一并都处理了。至于你,回你的芳音殿深思去吧。半年以内,不准你踏出芳音殿半步,不然,朕就送你去丰露庵,你也不消再返来了。”皇上冷着脸道。
“你终究承认内心有我了!”景含幽欢畅地将她拉到怀里。
丰成公主方才回到本身的宫里就收到皇上的旨意。她不敢怠慢,仓猝去了庆和殿。见礼过后,皇大将其他人都赶了出去,独留丰成一人。
“我对你的事没有兴趣。只要你不惹我,我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那封信想必已经呈到了父皇那边,丰成啊,我劝你还是尽快回宫的好,没准父皇的旨意已经到了。”
“丰成你但是稀客,本日如何有空来我的羽烟宫?”
气走了丰成公主,景含幽也一定多高兴,她坐在坐位上,又端起了茶杯。
丰成公主神采再变,“柔嘉,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说完气冲冲地分开了。
“好了好了,我晓得。丰成,你的人竟然会去赌场,还动则千两银子的豪赌,没想到你这么有钱啊!”景含幽脸上的笑容真是要多碍眼有多碍眼。
夜里侍寝,冯贵妃极尽娇媚之能事,将皇上服侍得舒舒畅服后,才谨慎翼翼地替丰成公主讨情。
“随你如何说。丰成,我不与你争,是不屑,不是不敢。辰絮是我的人,这件事我不会就这么算了。与其担忧我被操纵,不如好好担忧你的事吧。那封信里但是写着好些内容呢。”景含幽的眼眸眯了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