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康公主点头苦笑道:“现在我另有甚么计算的?反正我是要嫁的。不嫁给冯业,另有张业、李业。”她喝了一口茶,“他们娶的是历国的恩康公主,并不会在乎恩康是谁。”
景含幽转头对尘心道:“着飞云骑旗下,立即把柳儿的家人措置掉。”
一旁的尘心冷冷地说:“事不过三。”
景含幽也笑了,笑得有点高傲,“有我在,你尽管闹,我来清算。”
姐妹两人一时候各怀心机,沉默无语。房间里的氛围难堪中透着淡淡的哀伤。这时,景含幽的贴身宫女俄然出去在她的耳边私语了几句。景含幽的神采立时大变,起家道:“大姐,我宫里出了一些事,先告别了。”说完,也不待恩康公主反应,径直分开了。
景含幽等了一会儿,没有比及答案。她笑着走过来,伸手勾起柳儿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被泪水淹没的小脸。“我没甚么耐烦,你最好诚恳开口。不然,我就将你满身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感遭到部下的身子较着颤抖了一下,她持续道:“如果你还不说,另有你家人的骨头。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那么痛快死去的。起码,我不会让你死在你家人前头的。”
“总该有些别样景色。不然你也不会特地带我来过夜。”她可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柳儿哭着道:“公主,奴婢求求您,您杀了奴婢吧!刺杀顺恩郡主是奴婢本身做的,奴婢感觉她整天利诱您,如许下去,对您的名声不好啊,奴婢满是为了公主您啊!”她还想持续说,感遭到肩头一阵剧痛,痛得她几乎昏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