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我对不起你。”景含幽这才发明如果提到灭国之恨,她还能用各为其主安抚本身。但是提到飞叶津,本身真的内心有愧,头都抬不起来的感受。
烛光摇摆下,景含幽坐在床边,看着只披了轻浮寝衣的女子,内心的跳动愈发狠恶。
“为甚么你只肯用蕴结草?”景含幽记得很多年前她问过师姐这个题目。当时师姐只是笑笑没有答复她。又过了几年,她数次相问,却都没有获得答案。她不甘心,她想晓得师姐的统统事情。直到那次师姐中了忘灵香的毒,差点丧命。虽有师父互助,师姐也足足熬了三天赋活过来。以后不久师姐就奉告她,蕴结草是忘灵香独一的解药,只要当师姐骨子里都渗入蕴结草的香气时,才不至于因忘灵香丧命。
辰絮很灵巧地伸开嘴,任景含幽的舌长驱直入,搅动着两人的心境。唇齿胶葛间,身材越来越热,冷掉的心也越来越热。辰絮忍不住皱眉,看本身这委宛承欢的模样,心底勾起一丝自嘲。
“辰絮,你晓得吗,为了具有你,我做甚么都情愿。”一道指风燃烧了桌上的红烛,可辰絮口中的娇吟,却一夜都没有停过。
“你也不要粗心。我的羽烟宫里天然不会有,但是内里……”她拉住辰絮的手,“你的这个缺点太致命了。”
“当年的事已如宿世云烟,不提也罢。”辰絮眨了一下眼,眸中不见哀痛。“师妹,这么计算起来,我与关天逸的商定,但是被你粉碎了。”她眉间浅含笑意,“并且……永无能够再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