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戎真脸上一喜,“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
宣惠笑起来,说道:“不过我话可说在前头,今后若你们起了争论,你有理便罢,如果没理,看我如何清算你!”
内里的小丫头出去禀报:“公主,世子爷带着许将军和裴保护过来了,已快到院门口了。”
比及了正堂,裴敏中请许、裴二人坐了,本身便与宣惠坐在上首的两把太师椅上。
秦二娘听他说得风趣,便笑道:“但愿如将军所说。可你不也是一样?只要说一声,金陵城差未几的人家怕也要抢着把女人往你家送呢!”
许盛扯着嘴角笑了笑,说道:“公主讽刺了。以往跟着国公爷,在虎帐的光阴比在家多很多。就算娶了妻,也不过是白白担搁人家。”
秦二娘想起弟弟,不由感慨道:“你们这些带兵兵戈的,一出去便是成年累月不回家。我弟弟本年都要二十岁了,连个婚事都没有定下……”
裴戎真连声说了“不敢”,见宣惠不再说话,喜滋滋地正筹办起家,又闻声她说道:“另有!”裴戎真赶紧诚恳跪着。
裴敏中没好气地说道:“这小子是诚恳抹我面子去了!”
“你先说吧。”许盛笑道。
秦二娘摆手笑道:“何必说如许的沮丧话!你才三十多岁,年青着呢!”
“公主这里今儿个如何感受少了好些人?”秦二娘一面拿粉饼在布料上划着裁剪的尺寸,一面笑问道。
秦二娘感觉门口光芒被挡住了,昂首看时发明许盛就这么诡异地站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完又感觉不当,赶紧起家说道:“许将军如何在这里站着?”
裴敏中也笑起来:“罢了罢了,许将军先去西配房稍等等吧。看不出来这小子紧急关头竟然是个怂货!”
秦二娘抿嘴笑道:“我是想问,如何向来未曾见许将军的夫人来国公府走动?”
“今后不要随随便便往屋里招人!等你三四十岁还没孩子,当时候再说这事也不迟!”
许盛笑道:“你不消操心秦将军的婚事!他年纪悄悄就能独当一面,你家若放出来风声要说亲,只怕门槛都要被媒人踏破了!”
宣惠又问了些家务琐事,然后笑道:“现在气候还热,等秋凉菊花开了,我下帖子请两位令媛来国公府赏花吃蟹。”随后便端了茶。
秦二娘有些惊奇,如何裴敏中还带着外男进内院来了?
许盛在前面笑道:“戎真亲身去求,足见心诚,公主说不定更感觉放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