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乐得眉开眼笑:“此言当真?好!好!公主公然是个利落之人!到时候平王必然把您奉为座上宾,今后您就是宫里第一等高贵的客人!”
他对宣惠笑道:“公主,昭德公对您思慕已久,昨日好轻易求了平王同意,本日便从速上门来提亲。昭德公一表人才,又是平王部下的功臣,跟公主您恰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那薛婶子一边给宣惠梳着头,一边叹道:“公主跟贤妃娘娘长得可真像!当年我刚嫁出去的时候,贤妃娘娘跟您差未几大。认亲的时候我怕穿很多显胖,成果大夏季把我冻得直颤抖。还是贤妃娘娘瞥见了,把她的手炉悄悄塞给我……我只说她是个有大福分的,谁晓得……”
“等您写了劝进表,平王便封您做镇国公主!等您两个再成了亲,这昭德公府可就是平王治下第一勋贵之家了!莫说是您,就是这昌邑伯府也要再往上抬抬,晋封昌邑侯府!到当时,满门繁华,但是要羡煞旁人了。”
宣惠拉过昌邑伯夫人的手,安抚道:“外祖母,您别担忧。我承诺了婚事,不过是为了换个处所罢了。那徐思齐做了刘广胜的内应,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就偏要从他家里出去!我倒要瞧瞧,他如果看丢了我,刘广胜对他的宠眷还能剩几分!”话说到最后,宣惠已是咬牙切齿。
昌邑伯夫人哭得泣不成声,薛夫人担忧地问道:“到了他家,也不是你想逃就逃得脱啊!宣惠,听舅母一句劝,今晚清算清算就走吧!”
宣惠摇了点头,果断地说道:“我不会走的。若我就如许走了,今后另有何颜面见表哥?徐思齐是个胡涂拎不清的,治家也不会有多严。一日没有机遇,我便等一个月,一个月没有机遇,我便等一年!终有能走的一天!”
等交代完聘礼,徐思齐与陈炎便一同告别,高欢畅兴地去处刘广胜复命去了。
陈炎原觉得让宣惠承诺写劝进表已是困难之至,却没推测她竟然承诺了去即位大典。他不由开端在内心策画着如何向刘广胜邀功请赏。
陈炎哈哈大笑起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昭德公为何这般不美意义?”
旌云几个冷静地将嫁衣收起,直到十天后结婚的正日子才拿出来草草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