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话间,内里小宫女出去回禀皇后过来了,然后回身打了帘子,皇后就走了出去。
每月逢五逢十,宫里妃位以上嫔妃加上公主都要去给太后存候。本日恰是八月二十五,长春居里热烈得很。
太后打断了她的话,说道:“问是天然要问的,不然和亲的人俄然间都换了,我还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今后有些人就该骑到我头上来了!至于,和亲让谁去,我不想管,操那么多闲心做甚么。只要不说让文瑾去,他们爱如何闹腾就如何闹。”
皇后给太后行过礼,瞥见炕桌上的蜜饯,说道:“太后您都吃过药了啊?是臣妾来晚了,没赶上服侍您服药。”
贤妃眼睛一亮,笑道:“太妃您带过来的,必然是好动静了。”
福宁笑道:“母后,再不喝这药就被您搅凉了!您想甚么呢这么出神?”
太后道:“我总感觉海西王子求娶成颐这件事,里外里都透着蹊跷。他放着和靖一个公主,又是那样一个美人儿不娶,却要娶个亲王的女儿。明天看着,那孩子也不是个笨拙的,如何会来这么一出?”
太后道:“快起来!你的身份不必如此。”
太后问道:“淳王过来是说甚么来了?”
福宁点点头,道:“皇兄这话说的不错。只是七弟内心头怕是难受了。”
太后端起碗,一口气把药喝了,接过福宁递来的锦帕擦了擦嘴,然后说道:“和靖生母再如何样,她也是公主。淳王妃也不是甚么了不得的出身,不至于让他舍了公主,去娶郡主。这里头必然有别的事情。”
次日一早,留在都城何太妃赶到了南苑,带着成颐一起去了长春居。
待她坐下,屋内世人都过来见礼。何太妃在人群中瞧见贤妃,便笑道:“京中秋闱方才放了榜,不知贤妃可听到动静了?”
她眯起了眼睛,细心地思考。宫里出了她不晓得的事情,这类落空掌控的感受让太后感觉有些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