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话奉告你。”陈忆转过甚不看她。
上牧监是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儿，姓郝，人都叫他“郝马头儿”，谐音就是“好马头儿”，说他马喂得好，个个膘肥体壮。这郝牧监见个皇子模样的人领着个女人来马场要马骑，哼一声装没闻声。人徙行了礼复又要求，他才不耐烦地领着他们来到马厩，手指一匹马说道：“要好马，那便是，牵去罢！”
人徙看着马额头上那一块白毛，笑着自言自语：“好孩子，本王要定了。”
郝牧监哼了一声：“去问你大哥！别编甚么出征的来由！”
“无。”陈忆只一个字，只往外走。几个侍卫忙七手八脚拦住，一个说：“娘娘恕我等无礼，请奏陛下拿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