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
听了此话,陈忆猛地僵住,瞪着她说道:“刚我就一向愁这事,到底如何着,走了,走去那里?并且你如何出去的?我都替你愁,这里可不比琉璃宫。”
此话一出,陛下旁的两人皆轻颤了一下,陈忆神采虽还端着,神采却白了。人徙在桌子下伸过靴子,触碰到对方的脚,小扣了三下,像是安抚。陈忆偷偷瞄她两眼,眉眼上对她的气仿佛消了三分。人徙装模作样地看看天气,向陛下施礼道:“陈贵仪的事,不在一天两日。陛下且给陈贵仪些时候考虑本身的所作所为。天气已晚,陛下也该用膳了,孩儿陪爹爹如何?这两日孩儿就该走了,如何也得陪爹爹喝两盅。”
人徙沮丧地捏她胳膊道:“那你逼我何为?仿佛我说不出来你就回到我老爹那儿去了!”
陈忆一听这话,的确惊得差点站起,赶紧瞪着人徙,眼神里尽是疑问。那日在马场被费长山叫走之前,两人同时说出“我要走”的话来,陈忆还当她说要从马场分开,本日复又听“走”字,心沉沉坠下。人徙与她对视半晌,徽宗甩甩袖子站起家来道:“徙儿说的是。本日就先罢了,你也早些歇息,别想些歪魔正道。”说完回身往院外走,人徙赶紧跟上,边走边转头冲着陈忆无声说道:等着。
两个侍卫一惊,手上□□掉落在地,见一身王爷服的人徙,忙跪下赔罪。人徙哼了一声道:“本日本王有事,就不究查,你们且开门,我听陛下命有要事叮咛陈贵仪!”说着将手中纸卷扔在侍卫面前,“本王与陛下刚吃完酒,陛下写了手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