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看了一眼这个曾经极力庇护过的女人，昂首望着夏绪洋道：“传闻你是荆州人才，还进了书院教书？你们两个还一起参与了书院修习？”
夏绪洋整张脸已经气得变形，冲林紫夜骂道：“当初是他脱手打人，我打不得他？”
林紫夜冷冷地谛视着她们，眼神里除了冷酷，另有肝火。
郭嘉的声音在前面冰冷地传来：“青羽心软，为了李怡萱不肯究查，换作他大哥在这里，你百口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紫夜站在檐下，一声冷哼：“他当初求着见你，你不肯，去和野男人睡了，青羽不骂你，我想骂你。婊子配狗，天长地久，还返来做甚么？还嫌恶心肠不敷？”
“三尺讲台，是孔子留下来的。”
李怡萱的脸突然抬起，眼睛里早已溢满了泪水：“不要……”
“这里不欢迎牲口，滚。”
转头处，是郭嘉冰冷的脸。
“郭某杀的人很多，不过你……当真令郭某另眼相看了。”
在他们身后，心然那一身白衣悄悄呈现，身边是一脸难堪的郭嘉。
她张了张口，一双手在身前打着结，指节都有些发白，千头万绪，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绪洋忍无可忍，一手拉着李怡萱的手：“我们本来美意美意，岂容得你们如此欺侮！”
夏绪洋神采愈发丢脸，伸手就指着林紫夜：“要不是看你是个女子，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