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味道？”
柳无言的神情温和了很多，“心心念念着？”
他冷哼了一声，“爱喝不喝。”
禾锦自不敢多言，在他中间躺下一会儿，回味起那血的味道，又坐起来看着他，直舔嘴皮子，却分毫不敢越矩。
禾锦轻笑了一声，手指攀着他的肩膀，连吐出的气味都是含混的暖，“如果寡淡有趣，我就不会这么心心念念着了。”
她展开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柳无言，声音微微沙哑：“我还要。”
柳无言揉搓着她的手，如何也捂不热，连手指都因冰冷而略显生硬，他把她的手揣在怀里，又替她理了理被子。
禾锦趴在他身上托着下巴，想了想，也感觉他说得很对。
柳无言叹了一口气，仿佛听到了她内心的话，寻了一把刀子划破手指，滴几滴血在禾锦嘴皮子上。
禾锦想都没想，就回了他：“像水。”
柳无言缓缓展开眼睛，望着天花板，“有这么好喝吗？”
禾锦笑了起来，带着些许轻松愉悦，“你之前做司命的时候必定很讨人厌。”
禾锦哪还听得进他的话，抓住他的衣衿胡乱撕扯，暴露白净长年不见光的脖颈，禁不住一向舔嘴唇。
只是百年千年畴昔，竟连他一分爱好都摸不透，说来也忸捏。
那血腥味一窜入禾锦鼻子里，的确如仙药一样灵验，她动动舌头把血舔出来，如同久逢甘露，整小我都活了过来。
“你看你。”禾锦坐起来，趴在他手臂上，“一句话不对劲你就活力了，如何学不来其他神仙那样的襟怀？”
他摸索着摇摆她的身材，一点反应也没有。禾锦能听到他的声音，也能感遭到他的存在，只是如何也醒不过来，仿佛在梦中被甚么困住了，全部身材都转动不得。
他又伸手去探探她的脖子，脉搏很微小，又摸摸她的手腕，冷得像死人一样，便唤了唤：“禾锦？”
禾锦敏捷地坐起家体，攀住他的肩膀，“我还要。”
禾锦的确思疑他吃错药了，缓缓俯身趴在他胸膛上，细心盯着他瞧，“我说柳无言，你甚么时候这么风雅了？”
柳无言毕竟是凡胎精神，连喝几口，神采就“唰”得惨白了，再喝几口，身材都摇摆了起来，伤口仿佛被扯破普通，疼得短长，等禾锦发觉到他的非常时，神采已经同死人没甚么别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