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血是毒瘾,一旦感染上就戒不掉了,明知是毒,也戒不掉。”
禾锦不知不觉就屏住了呼吸,统统的重视力都在落在他嫣红的唇上,白到透明的发丝,跟着他的靠近统统都变得旖旎起来。
靳褚回身走到软榻之前,欺身而上,双手就撑在她的头两边。发丝落下铺洒在身后,衬得他的肌肤白如美玉。他的眼中藏着血腥,低头吻上她的唇,伸手将她勒进本身的怀里,紧紧的。
靳褚嗤笑了一声,“但是你在乎的向来都不是仙颜。”
那也是她第一次将他拥入怀中,他的身材滚烫如火。
“整天弄这些东西不无聊吗?”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仿佛也是这般场景。只是想不起来与他说了甚么话,又想了些甚么事,乃至于今后的日子里总有些遗憾。
禾锦眯起了眼睛,看着红色的梨花丛中走出来一抹红,红得触目惊心。他微微低着头从树下钻过来,梨花落了他满头,银色的发丝滑倒了他的胸前,衬得肌肤白如美玉,红衣似火。
禾锦合上了眼睑,并未答复他的题目。
禾锦闭着眼睛,始终未曾回他的话。氛围顿时冷了下来,好像解冻。
“你比来老是想起之前的事情,看来新来的那位勾起了你很多回想。”靳褚将瓶子摆放在柜子上,是个朝阳的好处所,每朵花都晶莹剔透的模样,惹人垂怜,“我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也记不清他是甚么时候喜好上这类花的,仿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太长了,长到甚么也想不起来。乃至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他是甚么样的场景,只是模糊记得他身上火红的袍子,像只红狐狸。
靳褚蓦地抬手将瓶子拂到地上,“砰”得砸成碎片,收回锋利的声音。他转头,一双眼睛仿佛被血染了一样,猩红一片,银色的发丝逐步染上赤色,无穷伸展,红得刺目。
禾锦点头,视野落在他的唇上便移不开眼睛,“美。”
靳褚缓缓朝她走过来,面貌逐步清楚。
红的是衣,白的是花,色彩过分度明。鬼斧神工的容颜描画出来,美得神魂倒置,足以让人间统统都为他堵塞。
靳褚俄然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