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若说之前清秀标致的脸庞还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荏弱,现在的美就要更趋于完成,像是一副淡淡的水墨画被大胆地融入了浓烈明丽的色采,又像是花苞迎来了盛放的季候,流于大要的慵懒藏着昏黄的娇媚,透着没法忽视的侵犯性和勾引――这大抵与他正处于昏睡中,没法主动节制香气的分泌有关。
鉴于他体质过分特别,医师们不敢把他放进疗伤舱里,只能用最原始的体例去医治。
天子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绵密地吻着他,余暇的那只手陌生而孔殷地揉捏着触感凉滑的柔腻。
“还是但愿你能尽快明白这一点吧。”
这一周里,天子将相干公事的文件直接搬进了无菌室,集会也一概推掉或者延后,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拉斐尔的环境又比较特别一点,他是被朋友的血不测催成的,换鳞期较普通人鱼的要长一些,期间身材形状也不牢固,鳞片已经掉光的鱼尾固然不再渗血,伤痕累累的表皮却非常可怖,还一向在腿和鱼尾之间切换,体温更是高得吓人。
克莱因不置可否地瞥了他一眼。
克莱因没有要解答他疑问的意义:“你要本身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