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翊说的是不错,但是太伤害了,如果错了,便是亡国危急,这一点,洛靖赌不起。
这几日,洛君翊白日要赶路,夜里又被本身勒令习武,不时等着传唤,纵使是精力再畅旺的人,恐怕也难以接受,更何况是一贯以病弱著称的洛君翊呢?
俄然,正熟睡的人咋巴了一下嘴,洛靖苦笑,到底还算是半个孩子心智,倒也有些敬爱。
怒意斗生,洛靖快步上前,正要开口,猛得想起些事情来,愣是顿住了。
天,父王来了,这回死定了!
洛君翊摆了好久,方才用左手揉揉发酸的颈部,抬首道:“父王,各位将军,请看,燕山在此,我大略估计了一下,爬上此山起码需求五日,设好埋伏起码需求三日,而我们现在尚不知延国的军队安插如何,如果他们比我们更早一步设好埋伏,早就在那边等我军上去,那么,我便利会占了优势。”
洛靖面色阴沉,腰酸背痛,目炫狼籍,许是太久没有带兵出征了,一时候还真是不适应。
是洛靖!
“父王!”洛君翊方才想持续说些甚么,便被一个来报的小兵打断,“报!王上,贼军方才已经上了燕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