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锦陌不说话,延熙暗自捏了一把汗,持续道,“东槐大人得知前日将军在鬼神阙触礁,非常担忧。又传闻白日打捞的沉船里也没有见到的贡品单上说的雪琉璃,东槐大人就更加担忧了,以是才前来叨扰,向将军问个明白。”
东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锦陌神采发青:“东槐,你休得胡言!”
“大人,这……侯爷世代衷心于帝国,何曾有过背叛之心?大人怕是多虑了吧……”延熙有些难堪了,看锦陌的神采的确要冻出冰来,他天然晓得锦陌的性子,如果真把他惹急了,锦陌一挥手,西海海军反攻,必然血流成河。莫说一个东槐,就是十个东槐也死无全尸了。
栾栾开了门,冲东槐冷哼了一声,眸子一转,又不晓得打甚么主张了。
“那将军如此我还真是不明白了。”东槐仿佛并不惊骇锦陌会真的拔剑相向,有些肆无顾忌:“如果将军真想锦老夫人放心养老,不是该听王的意义,等安然回到镜城,便可卸甲归田吗?”
“城主,您大病未愈还一起驰驱,他们……”一退出驿馆,延熙身侧的亲卫海严开端不满地抱怨。延熙抬手止住了,他用眼神表示了四周,海严便心领神会地住了嘴。
“锦将军这是何意?我但是奉陛下之命来护送贡品雪琉璃回城的,将军不会是想方命不遵吧?”东槐阴笑道:“陛下担忧将军有甚么闪失,还特地将锦老夫人接到宫中奉侍,陛下对锦家但是无微不至,将军可不要孤负王的一片苦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