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呵呵一笑,缠住对方胳膊,“我瞧公子生得好生标致,不如跟我回家生娃娃吧……”
易可木抱着整整一抱花灯,双手不空不说,他已经没法瞥见前面的路了。
目睹栾栾又将一个盒子砸在他怀里,易可木连连叫苦,“栾栾,我何时获咎你了,你要这么折腾我?”
“是啊,从速回吧,天气晚了,看好你们家小玉儿。”那大妈仓猝催促,从速吃了几口面条提起篮子仓促拉着妇人走了。
栾栾很郁结,没想到宸羽是个负心汉,这么快就把她丢弃了,因而,郁结的结果就是荷包瘪得特别快。之前在锦陌那边搜刮里的金银在这里竟然不通,说是沧罗的货币和梦泽的货币不通,得去换本地货币。
宸羽瞥了一眼一脸醉意的栾栾,见她目光迷离,双颊酡红,一身彩裙让她显得鲜艳敬爱,他忍不住一怔。
“喂,有没有传闻,明天又死人了?”隔壁桌一个大妈挽着一篮子红红绿绿的同心结和玉石,对中间的妇人说,想是外间摆摊的妇人收了摊子赶来吃宵夜。白蓝城有宵禁,即便是花灯节,也不能过了时候。
易可木一口水喷了出来,他平静地理了理衣衫,将栾栾拉到板凳上坐下,低声道,“乖乖坐着,醉了就睡一觉啊。”
“呃,等等,酒……”栾栾舍不得那坛酒,硬是要带走。她醉了,力道倒是奇大,易可木实在扭不过她,直接将她扛在肩上,任栾栾如何扭曲捶打,就是不放。
她恍忽中手舞足蹈,上演一场出色的美人自救的戏码,不幸易可木一个伤员被栾栾生生折腾成了重症患者,口吐鲜血,咳嗽不止。
“是我又如何?”对方的声音有些冷。
易可木无法地随她坐下,叮咛小二找人将栾栾购的物尽数送去了秦府,他也省了当夫役的力量。
栾栾揪着他的衣领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你不去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