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后,赵恪坐在书桌前,拍了拍身边的椅子,“来,坐。”

苏梅抱着小瑜儿、小黑蛋追了两步,担忧道:“这么大的风雨,你们如何上岛啊?”

赵恪也确切饿了,放下脏衣服,擦了把手,接过来大口吃了起来。

“接到包裹的第二天,我不是跟你说了吗,”赵恪奇特道,“我给妈回过电话了。”

“你不消忙活,我带的有吃的,”苏梅说着放下茶碗,翻开带来的包裹,取出套换洗衣服和鞋袜递给他道:“去换一下吧。”

“还好。”苏梅四下看了看,没有一个闲人,大人孩子都在忙活着清理门路,刨挖埋葬的房屋,修补屋顶、院墙、船只等,“每年都要来这么一回吗?”

把黄豆交给司务长, 苏梅就没有再管了, 她忙着豢养农垦食堂的小鸡小鸭, 照顾孵化房的种蛋,忙着带着七个小子收割稻子、打谷子。

苏梅翻开带来的麦乳精舀了两勺冲了碗,洗了洗手,拿出饼子夹了些酸笋丝递给他道:“吃点东西。”

苏梅听得非常心动, 她家没喂猪, 要豆渣没用,倒不如直接少要点酱油, 多得点豆豉用来调味做菜。

苏梅默了默:“向晨家如何样?这几天你有见他们吗?”

苏梅把小瑜儿、小黑蛋递给刘安然,“安然,你带他们回屋。浩南,你们几个去房里挨个儿检察一下,看那里漏水,放个盆鄙人面接着。”

鸡鸭棚塌了,黄瓜、豆角架子倒了,茄子、西红柿、辣椒蒲伏在地,丝瓜、苦瓜连着秧子从墙上滚了下来,厨房和杂物房的瓦片、稻草被掀飞在地,院子里一片狼籍。

“嗯。”苏梅扒着碗底的米粒,尽力回想着大炼钢形成的粉碎,想来想去也只记得仿佛砍了很多树,毁了很多铁锅、菜刀、耕具甚么的,炼了一堆废铁。

刘浩南、赵瑾等人爬起来一拉灯,停电了。

“好了,”赵恪收起毛巾,“把头发烘干,睡吧。”

“不消增加其他, 有黄豆就成。”司务长说着朝食堂的库房一指, “抬出来吧。”

赵恪拿过她手里的毛巾,一边给她擦头发,一边悄悄地听着。

“小梅姐,”刘浩南拿了珐琅盆过来,“给。”

苏梅怔了下,“哦,忘了。”

“她在信中有说甚么吗?”

“酱油渣谁吃啊, 又苦又涩,普通都喂猪了。你如果不想华侈了豆渣, 那就做豆豉吧, 做豆豉也能得十几斤酱油。”司务长笑道,“带有酱油香的湿豆豉放点新奇的辣椒圈,炒一下就是甘旨的豆酱;豆豉晒干又成了另一种美食――酱豆。”

“看了,有两处漏雨,我都拿盆接了。”刘浩南走在她身后关门道,“小梅姐,你拿这些干吗?”

“船埠有船。”赵恪撂下这句话,便仓促消逝在了大门外。

刘浩南、赵瑾等纷繁惊奇地看了过来,赵恪放下筷子,伸手揉了揉她拍红的额头:“傻了!”

赵恪深深看了她一眼,夹了筷子鱼肉给她道,“用饭。”

“本年已经很好了,”赵恪拴好骡子,倒了杯茶给她道,“前两年大师住的还是草搭的棚子,台风一来,全部家都吹没了。现在你看,只要把半埋的房屋挖出来,房顶修一下,立马就能住人了。”

苏梅披上雨衣,拿动手电推开杂物房的门,看了看房顶的缝隙,抬起置物架的一头往中间挪了挪。

苏梅接过来往地上一放,雨水便“啪啪”地滴了出来。

苏梅对上刘浩南、赵瑾等人猎奇的目光,只得找借口道:“忘了给妈复书了。”

“咔嚓!”

不然很轻易就查到他们伉俪身上了。

暴雨连续下了四天方停,措置好菜籽里的蔬菜,搭好鸡鸭棚,修好房顶,换好窗上的玻璃,送走开学的刘浩南五人,赵恪等人还没有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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