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徒弟瞟了眼, 两瓶西凤, 一个柚子,一串芭蕉, 一壶两斤的芝麻油, 另有一个红封, 这礼不轻,却不是他想要的。
赵恪在炕边坐下,捡了几张散落在和暄脚下的票证,有粮票、布票、产业票、腕表自行车票等,“一家凑不齐这么多东西,来的10家,应当都出了。屋子用安家费建的,家具、粮食肉菜等物都是我们给添的,这是怕咱俩把家给掏空了又不美意义说,暗里加添呢。”
小丫头常常看他们誊写,这是记着了。
送走四人,赵恪也提出了告别。
苏梅这边刚合上藤箱,赵恪便引着杨场长和小学初高中的三位校长过来了。
“您说。”
大徒弟高傲地翻开一口口铁锅:“苏同道看看如何样?四菜一汤, 羊一锅,鱼一锅,鸭一锅, 案板上摆的是野菜蘸水, 这一锅是蛋花汤,主食有二米饭和玉米面窝窝。”
土灶柴锅, 浓油赤酱, 是都会小煤炉烧不出来的味道。
再说本年三月份,为了小家伙的抓周礼,老族长跟刘娘舅提早让小瑜儿带回了金算盘等物,婆婆亦备了一份寄来,叔爷更是给加添了很多。成果还没办呢,邢市产生了6.8级地动,京市、花城、顾老又以和暄的名义往灾区捐了笔不小的款项。
刘家晟将和暄递给老婆,忙带着几个兄弟侄儿起家见礼。
“拿归去藏好了。”刘家晟叮咛道。
苏梅预算了下这些票证的代价:“和暄,票就不给你了,你用不上。妈妈拿钱跟你买下好不好?”
苏梅誊写的手一个用劲,戳破了纸张。
苏梅看她一眼苍茫,拿着票细心讲了遍它们的用处和市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