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梅迷惑地看他。
这时烟酒都还没调价,带锡纸的一盒是三角二分,不带锡纸的两角八分。
赵恪心疼宗子,跟着点了碗赤豆汤。
苏梅一看是明天后勤部长说的那份供销社售货员的事情,欣喜道:“能换人吗?”
出镇时,路过一家卖山茶的,便宜的散装茶,味道不错,代价便宜,赵恪下来称了两斤。
“娘,前次我写给姥姥的信,该到家了吧?”
小黑蛋拍拍肚子,笑道:“不是饿,是小肚肚说它想吃肉了。”
“咕嘟”小黑蛋咽了口口水,“那娘你快做!”
“咱俩都领证了,军队还让你再占一座宅子?”
“你爸的抚恤金,婶婶也存了一部分给小黑蛋。”苏梅揉了揉林念营的头,又拿了份票据,写上林念营的名字,按赵恪所说,8450元一分为五,小黑蛋占三存入5070元,林念营3380元。
没有特批,几人进不了军队,就是来了也没法插手两人的婚礼。
“一起吧, ”苏梅道,“建业的抚恤金我带来了, 我想给小黑蛋存上。”
赵恪:“别折腾了。”
这个题目,苏梅有问过张宁:“能啊,信到了军队,兵士叔叔会帮我们送到家。”
说罢,苏梅盖上锅盖,拿盆捡了几个土豆,端着到水池边洗了洗,削皮切块,泡在水里,随之拿铲子去院外挖了些野葱返来,摘洗洁净切碎。
挂了电话,苏梅看了看表,“快11点了,不是要买烟酒吗,抓紧时候吧。”
苏梅看得直乐:“没想到赵副团长还好这一口?”
赵恪望了眼长街,没多远就是信誉合作社:“等我一下, 我去取笔钱。”
接过事情职员递过来的两张存折,苏梅看了看刚要收进包里,赵恪斜刺里又塞了一张过来。
用过糖水,一家人起家走了没多少远,就到了信誉合作社。
赵恪去取钱,苏梅拿了表格填写,林念营和小黑蛋趴在她摆布,一边猎奇地看她写,一边小声地念着上面的字。
小黑蛋让老板给他盛了碗鸭母蛋, 一种有馅的糯米丸, 内里的馅是豆沙瓜册花生等,外省叫它汤圆。
赵恪:“嗯。”
几个孩子都有些雀跃, 小黑蛋更是有点人来疯, 赵恪不放心, 让苏梅带着小黑蛋、林念营走在他前面,他好随时看着。
赵恪将赵瑾放进后座,拿粮票跟人换了糖票,又去供销社买了五斤喜糖和25条不带锡纸的“大出产”。
“还没写好?”赵恪取好钱,过来问道。
六毛一斤的米酒,赵恪要了七坛十斤装,三坛5斤装的。
“那就点个小炉子吧。”
“有肉,”苏梅笑道,“你想想好不好吃?”
苏梅点点金额前面的空格,“念营是不是也该有份?”
从民政局出来, 苏梅想到挎包里的信,拉住往街上冲的小黑蛋, 问背着赵瑾的赵恪:“另有甚么东西要买吗?没有咱就去邮局一趟, 我给故乡寄封信,再打电话跟舅妈、方叔他们把咱结婚的事说一声。”
写完工作让渡申明,苏梅抽出明天写的信,又在开端说了下这份事情到手的启事。
苏梅放好存折结婚证,出来跟孩子们道:“我们吃腊肉饭吧?”
“笔迹分歧,轻易给人留把柄,”赵恪做事,向来走一步看两步,这类留有隐患的缝隙对他来讲,是一种降智的行动,“写上二哥的名字,有争议,让他们本身协商后,再对比着这份写张让渡申明。”
林念营双眸一暗,脸上是粉饰不住的失落,他妈再醮后分着花城,去了中间的县里,之前还能说间隔远不便利看他,写信怕继奶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