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梅刚要说甚么,就听“噗”的一声,仿佛厨房的汤水溢了出来。
“你感觉呢?”
“好了,故事讲完了。”赵恪俯身摸了摸盆里的水,递给苏梅道,“不烫了,这会儿洗恰好,去吧,洗洗早点睡。”
“叫真来讲,我们熟谙的起点就错了,”提起暖瓶,给苏梅倒了杯茶,赵恪持续又道,“那年我以优良成绩获得了黉舍的留学名额,走前,熟悉的一帮同窗在饭店给我办了个欢迎会,张馨云是店里的钢琴师。”
“太晚了,床和桌椅明天再去后勤拉。我跟王大娘要了把金银花熬水,”赵恪道,“我扶你进屋,你洗洗腿上的伤早点睡。”
“赵恪,”苏梅双眸在灯光下闪了闪,“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