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好动静你倒是说啊。”杜大姐是办公室的老迈姐,本年都四十多岁了,顾安安刚出场的时候就是她带的,她的性子豪放,并且为人风雅热忱,办公室里统统人都喜好她。
这么些年,她也没想着扩大本身的买卖圈,但是好东西又不是她不鼓吹就藏得住的,归正这涟阳县和四周几个小县城里有点钱又舍得费钱的女人都晓得海城有一个牌子的乳膏特别好用,但是只要林家人晓得去那里买,固然代价高,但是物超所值。借着林清清,顾安安实在发了一笔小财,只是现在这玉容膏的范围没法扩大,特别是近似滑石粉、麝香之类的东西,顾安安也没体例一下子搞到一多量,每个月她就给林清清五十罐,收225块钱,至于林清清卖给别人多少钱,她是不管的。
这年初大门生多短长啊,将来都是干部带领的苗子,这可真是个天大的好动静。
高盛一向胡想着上大学,但是这两年厂里都没有工农兵大门生的名额,让他的胡想成了空,现在高考规复了,他天然有了争夺的但愿。
他们两伉俪已经想好考哪儿了,赵博彦的父母已经回了本来的黉舍教书,两人分歧决定就考阿谁黉舍,顾秀如果考不上,也能考四周的几所大学,只如果一个市里头的就成。
“高考规复了,厂委收到了动静,高考规复,凡是工人、农夫、上山下乡和回城的知识青年、复员甲士和应届毕业生,合适前提,都可报考……不再按照政治表示和家庭成分限定考生资格。”
“太好了,我大哥就等着这一天呢,家里的质料他汇集了很多,他日我抄一份拿到厂里来,想要插手高考的,都能够来看看。”顾安安并不鄙吝那点东西,她对本身和大哥有信心,那些质料即便借给了别人,他们还是能考的比大多数人都好,并且那些质料她和大哥早就已经做透了,能用来结几分善缘,也是件不错的事。
“好动静, 好动静!”
“这可真是太好了,我家那两个小子怕是早就把讲义上的东西给忘光了,安安啊,婶厚着脸皮,到时候让那两个小子也来厂里抄一份你看行不可。”
不过顾安安是个结壮的人,比起那些飘忽不定的暴富糊口,她更喜好按部就班的过日子,固然少了些欣喜,但是胜在稳定。
杜大姐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嘴角咧的牙花子都出来了,她家里有两个高中生呢,如果高考规复了,没准还能出两个大门生。
提及来赵博彦现在但是顾安安的二堂姐夫了,他在前年和二堂姐结了婚,两人的性子都是那种踏结结实,和和蔼气的,日子过得温馨完竣,本年年初生了个大胖丫头,赵博彦是个女儿奴,现在正进级成了爸爸,闹出了很多笑话。
就拿她现在事情的这个办公室来讲,事情安逸,同事友爱,要不是还想着高考这件事,并且顾安放内心明白如许的日子再过十几年就要结束了,她还真的挺乐意如许事情一辈子的。
这个年纪的女人哪个不喜好做媒啊,特别是两个孩子男的俊女的俏,还都是文明分子,如果能够考上大学,两人就更班配了,杜大姐想着昔日里也没听安安说她有工具的事,自发的想要给两人扯一条红线。
“高盛,你也是要报名的吧,恰好有甚么复习质料两人相互帮忙,共同进步。”做媒也不能光亮正大的来,还隐晦些,女孩子的面皮都薄着呢。
在她看来,本身和高盛纯粹就是陌生人,都没见过几面呢,压根就没把杜大姐的这番话当作是拉拢。
当时她报的是管帐, 女孩子都喜好这个专业,能坐办公室,事情又轻松,顾安安的成绩一向都很好,固然测验的内容和真正的知识也没甚么干系,可她还是考了当时的全县第一,天然毫无疑问的被本身挑选的专业登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