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门口传来了猫叫。
如果她做的是枇杷果酱或者枇杷膏,代价还能够高点。可糖水枇杷一眼看出来就能数清楚枇杷有几颗,这玩意儿不经吃,不像果酱,省着点能吃上大半年呢。
“这糖水枇杷卖啥价?也卖五块一瓶?”猴子道。
“姐,早晓得你会做这个,我就多给你弄个几百上千斤枇杷都不是题目啊!”猴子想到本身刚才弄少了枇杷,又悔怨得牙疼。
林然然笑着对谢绯道:“警戒心强是功德。快来帮我的忙。”
猴子对这些北方人的暴脾气见怪不怪,道:“诸位,和蔼生财。这一次的货太急了,就备了这些。你们如果想跟我们做耐久买卖,今后有的是机汇合作嘛。”
三千瓶罐头,四人均匀一人分了七百瓶,剩下的两百瓶猴子本身留下了。
“嘿嘿,姐做的东西哪有不好吃的?我就是尝尝。”猴子嘲笑,这下是完整放了心,从速畴昔帮手措置枇杷。这可都是钱!
林然然沉吟道:“糖水枇杷供销社也有,并且枇杷价儿跟果酱没法比。”
三四个东北客商公然践约而至。
刚才那乡间人的枇杷他尝过,还没熟透,酸得人颤抖抖。可现在这枇杷果肉又香又软,一进嘴就滑入了喉咙里,甜甜润润的。吃完后喉咙里另有股舒畅的感受。
林然然先谨慎地看了眼外头,猴子还没返来。林然然把装好的野草莓酱堆放在廊下,盖好帆布。这才进入厨房,开端措置枇杷。
猴子道:“三块五吧,紧俏着呢。供销社总买不到新奇生果,探病送礼都用得着。那北方哪儿见过枇杷,这个必定好卖。”
林然然前次在郊野收了几百斤野草莓,这些野草莓是本年最后一批了,个头格外大,色彩格外埠红,熬制出的果酱口感也特别好。
谢绯和猴子则卖力给枇杷去皮挖核。谢绯干惯了粗活,给枇杷去核的速率很快,而猴子的手脚也很敏捷,两小我共同着,一筐筐枇杷就被措置成切成两半,去了核的净果。
他们本来是想贩点南边丝绸归去的,对覆盆子酱不是很感兴趣,等尝到果酱后,顿时就下定决计:必然要多贩点货归去,这个必定好卖!
“来了,我这就搬来!”猴子看着林然然的眼神的确变成了崇拜,仓猝把枇杷搬了出去。
猴子听着这话声气儿不对,赶紧指天发誓道:“姐,我但是断念塌地跟着你干的。必定不会像那些没知己的。”
谢绯懂事道:“我清算下厨房。”
林然然没好气道:“你想累死我啊?再说了这枇杷糖水也卖不上大价儿。等下次时候充盈了,我熬个枇杷膏给你们尝尝。”
“那咋行?我也得要一份!”那客商忙道。
而猴子看着这一瓶瓶黄澄澄的枇杷糖水,仿佛瞥见了一张张极新的大连合,大张动手道:“发财了,我们要发财了!”
猴子手上忙活,嘴里也不闲着:“姐,这枇杷糖水我就在供销社见过,没想到你还会做,并且做法还这么简朴。”
林然然忙拉着谢绯一起避到了里屋。
其别人也纷繁从身上各处拿出一摞摞的钱,跟变戏法儿似的。单从他们的衣服外头看,谁也猜不到这些男人身上藏着这么多钱。
猴子把大门锁上,也挽起袖子插手到帮手的行列中。
林然然站在大锅前,停止枇杷糖水的熬制。猴子这间老屋子固然破,可里头倒是五脏俱全。大厨房里的灶台很宽,锅更大,一次能熬制百来斤糖水。
“啥?你咋不去抢?“一个北方人呼啦站起来,道:“供销社一瓶生果罐头也就一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