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可戳了顾元元的伤口――他豁掉的门牙还没长出来呢!这卤鸭胗又特别硬,他只能用一边的大牙啃,啃得身残志坚,津津有味。
“为甚么呀?”顾元元天真天真地诘问。
林婆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明显不信赖林然然的话。她倒不是不信赖林然然舍得捐出去,而是不信这些所谓“封建”的东西能够进入博物馆。
只见图上画着一块怪石, 一枝枯木, 左边题了两行诗句:“四十谁云是, 三年不制衣。贫知世路险, 老觉道心微。已是致身晚, 何妨知我稀。欣逢风雅伴,岁晏未言归。”
顾元元内疚地摇点头。
顾元元把腿夹得更紧了,哭唧唧道:“姐姐,我想肥家。”
顾元元皱着脸:“如何这么臭?”
“这但是正宗云南货,酸酸甜甜的,最合适小孩儿吃了。”男人忙倾销道。
林然然笑道:“因为我们是背着你哥哥偷偷去的,这是我们的小奥妙。”
林然然和顾元元:“……”
林婆子顿时嗟叹,她还藏了好些东西呢,都是她陪嫁的体几,要便宜了其别人还不如给这位美意的女人。
两人沿着这条路往下走了一程,路过供销社的时候,顾元元站住了不走,还捂着肚子道:“姐姐,走不动惹。”
林然然噎了一下,难堪笑道:“姐姐不爱骑车。”
4.1亿的苏东坡真迹啊,现在就躺在本身怀里!
林然然带着顾元元下了车,小瘦子一下车就夹着小短腿,走得慢吞吞。
屠钢这才看清楚来人的模样,只见一个二十岁的女人俏生生站在门口,一双眼水盈盈,粉唇带笑,顿时手脚都不晓得往哪儿放了,一把扯下肩上的毛巾丢进盆里,又把随便塞进裤腰里的衣摆扯了出来,成果衣服乱糟糟堆在一起,看着更傻了。
顾元元吃完了一根糖葫芦,捧着被掐得红红的胖面庞委曲巴巴,他终究了解了麻团的痛苦,今后再也不揪麻团的腮帮子和尾巴惹!
林然然恍然大悟,好笑地进门给他买了一瓶橘子味儿的汽水,顾元元这才俄然来了力量,两人走到公交站上了公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