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儿子与她透了口风,她便想探探苏小婉的底。只是小婉比来一向没来家里,没寻到合适的机遇。
戴母内心一沉。
暗讽她是来伸手要钱的。
“都这会儿了,就别嘴硬了!炕都上了,对人家身上有甚么胎记都了如指掌,你能明净到哪去?”戴誉叼着烟撇嘴。
如果现在就与戴誉摊牌,今后的糊口费如何办?家里是必定希冀不上的。
“如何能够有这么多!你是不是拿假账乱来我?”苏小婉将帐本扔回戴誉身上。
“这个得看母鸡下蛋的环境,再说吧。”
提起赵学军,苏小婉夹菜的手一顿,不动声色道:“见过几次。”
这传言传着传着如何就脸孔全非了?赵学军屁股上有癞.蛤.蟆可不是他说的!
此前她花戴誉的钱花得心安理得,从没探听过这些东西代价多少。
“又胡咧咧甚么,孩子还在呢!”戴荣抱怨媳妇。
恐怕他说出更刺耳的话,苏小婉低头去翻看帐本上记录的明细。
有点眼熟啊!
“你如何这么粗鄙!”
苏小婉被他没有半分笑意的眼睛盯着,只觉如坠冰窟。
赵学军重生以来一向在投机倒把,八百块不是题目。
倒是戴荣,一如既往地帮媳妇打圆场:“呵呵,小婉这是有口福,恰好赶上咱家明天炖肉。”
还能从哪搞点钱呢?
她内心憋不住话,吃晚餐的时候,便主动挑起话头。
接下来,饭桌上的氛围有些诡异。戴大嫂还想与大师八卦赵学军的事,戴誉戴母苏小婉三人却都没再言语。
不过陈斌那边是一锤子买卖,人家媳妇娶进门,他这个牵线搭桥的媒人就没甚么代价了,从陈斌身上搞不到钱。与芦银花的收音机买卖,目前看着红火,但是芦家坳的采办力有限,除非她还能开辟山外的市场,不然顶多再做十来个收音机,市场就会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