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满腹猜疑,想不明白这位写字丢脸的祖宗到底是想说甚么,她不断念肠在米里翻了又翻,倒是又翻出了一张字条。
这是如何回事?
“不是做梦,爷爷,我们有好多好吃的了,不消饿肚子了,你快看这个宝碗!”沈娇有些语无伦次,冲动地将手上的玉碗托在沈家兴面前。
再翻了翻,可却没再搜出纸条了,沈娇绝望地将两张字条收好,她到现在还是没明白阿谁以少变多是甚么意义。
咦?
沈娇悄悄地念着纸条上的字,这是甚么意义?
嘻嘻,真好!
‘以少变多!’
她忙将玉碗放进米缸里,看着那米一点一点地增加,嘴都快咧到耳根了。
不然那把紫铜暗门锁怎会呈现在这里的?
莫非他和娇娇一起在做梦?
睡得迷含混糊的沈家兴醒了过来,却见孙女儿高兴地咧嘴冲他笑,头上的伤口看着像是好了些,没有先前那般吓人了。
孙女儿的高兴传染了愁绪满腹的沈家兴,笑眯眯地问道:“娇娇梦里吃到甚么好东西了?”
玉碗里盛满了让人眼热的大米,满得冒尖了,且另有一些漏在了地上,铺了浅浅的一层。
她记得刚才玉碗里仿佛是空的,并没有盛米的呀,莫非是她记错了?
沈娇重又镇静起来,从箱子里取出一粒米,再次放进玉碗里,公然,没多久,玉碗里的米变成了两粒,三粒,四粒……,约一盏茶时候,碗就盛满了,眼看着就要漏出来了。
见沈家兴面上漫不经心的神采,沈娇急了,她眼睛一亮,暗念宝碗归去,手内心的玉碗就这般诡异地消逝了。
沈娇将一粒米放在碗里,一变二,二变三的惊人场景又在沈家兴面前上演,他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想到祖上传播的阿谁传说,手都冲动得颤了!
翻滚了好一会儿大米,内心比金砖还要结壮了,沈娇跑到厨房里想要把米倒一些进米缸,米缸里的米未几了,且还是硬梆梆的籼米,哪有这粳米好吃。
“娇娇,你可真是爷爷的好娇娇啊!”
她的口音由金陵官话变成了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倒是与沈家的故乡话有些类似,沈娇不及细想,持续叫沈家兴:“爷爷,我们有好吃的了,不消挨饿啦!”
只是面前的一幕却让沈娇的眸子子都快弹出来了,从速伸手捂住嘴,颤抖动手去碰触地上的玉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