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前次一样,由德高望重的老族伯高坐台上念名记粮数,李老头爷四个帮着开仓称量,另有一群小伙子自告奋勇搬粮运粮,一时候忙的不成开交。
荣锦被李婆子抱着,居高临下看着底下群情昂扬热热烈闹的氛围,跟着笑了下,惹得下方更加雀跃。
钱春娇想说他们也下一顿面疙瘩吃的话又咽了归去,说出来估计除了挨骂也吃不到。
“好!!!”上面站着的村民们被他一席话鼓励得表情冲动,高喊着回应。
眼看越来越热,怕是放不了多久,与其放坏还不如便宜家里几个馋猫子,还能让他们听话地干活。
大师伙纷繁摩拳擦掌,恨不得当即跑地里大干一场,然后更多的粮食滚滚而来,不缺吃不缺喝走向人生顶峰。
钱春娇松口气,每天都来这么一出,她耳朵都听的起茧子了,归正翻来覆去就骂那几句,都没点新奇话。
“娘,吃…吃…”李梅花傻乎乎地流着口水,巴着她的胸口叫喊。
盆里的衣裳被她搓的唰唰响,又被二婶子挑刺叱骂了一通,直到骂累了才回屋去躺着安息。
分粮到最后,荣锦也出来露了露脸,被李婆子抱上了台。
骂吧骂吧,骂累了就不骂了,她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没闻声。
“我传闻过两天咱村的赤脚郎中就要学习返来了,到时我们带着闺女去让他瞧瞧…”
谁如勇敢奸刁拆台,就让他干看着其他兄弟姐妹吃的香,本身一点沾不着。
间隔前次分粮,这段时候以来村里多了几个新媳妇,算是添丁入口了。
筹办好后, 李老头带着仨儿子和一群村里选出的壮劳力, 凑出五六辆架子车, 拉上粮食去县城粮站交公粮。
有啥比往家搬粮食更得劲的?别说搬几包玉米棒子,就是搬几十包都没题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