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姑姑你牵着我走吧。”
“娇娇,这你就别担忧了,你大伯说了,现在县内里特别缺工人,你二哥的学历当工人绰绰不足了,工人固然苦了点,但人为高。待会问一下他,看他是如何想的。”
“娇娇,你这不是混闹吗?你才多大一点?你就好好的待在家,爸爸还年青养得起你。”
两人大手牵小手,苏言带着锐锐往村口那边的一个小山坡走去。
“娇娇你的不焦急,你要放学期才去测验。然后再练习一个月,最后黉舍再决定留哪些人。你现在在家就好好筹办一下。”
“爸,妈,我还是想在镇上找一份事情。”
“娇娇别怕,我看谁敢说甚么!村里的人又不是第一天晓得我的女儿是娇养长大的。并且你从小身子骨就弱,哪干得了甚么活。”
“嗯,我晓得了,爸爸。”
“我现在就去问问。”
为甚么运气会这般不公,一样是女孩,一样16岁。为甚么她能够上学,能够穿标致洁净的新衣服,而她却只能无停止的劳作,还吃不饱穿不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