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雨叉着腰,显出一副严肃的神情:“齐县长还说,对那些依仗权势贪污腐蚀的干部必然要严加查办,干部犯法,与民同罪。有齐县长去清算他,咱不交公粮也是国法难容。”
“我来谈一下。”说话的是姜沟乡主管农业的副乡长。
齐浩楠内心有些烦乱,闭上了困乏的眼睛。此时现在,他感到肩上担子的沉重。
问雨说:“没麻达!我此后如果再干伤天害理的事,你就拿你的左手扇我的右脸!”
“问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属猪的,小我两岁,也该干点闲事成个家了。此后只要你走正道,我必然大力互助。你没看,咱的胡日鬼叔,之宿世怕连你问雨都瞧不起的人,可现在呢?人要活得有庄严,有代价,就必须有自强不息的精力。”
“说来听听。”
正说着,贺队长来了,当年插队的时候,齐浩楠就对这个种田把式、主持公道的老队长很恭敬,在这儿见面,更使他又惊又喜。
傍晚时分,问雨提着一袋子生果来了。齐浩楠显出非常怠倦的笑意:“看你小子的神情是来请功的吧?”
问雨家的大门虚掩着,齐浩楠远远就闻声了狗叫声。他一把将门推开,腿刚迈进门槛,一条齐腰高的大黑狗就猛窜过来,差点把齐浩楠扑倒在地,等看清是齐浩楠,问雨从速喝住了狗。
问雨难堪地说:“你这么大的官,我不敢喊名字。”
齐浩楠从问雨的论述中进一步确认,大众抗粮的来由恰是本身阐发到的,但他还是沉声诘责:“这莫非就是你带头抗粮的来由?”齐浩楠使出了放手锏,对于问雨来讲,这是最具杀伤力的,他冷冷地吐出一句话,“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给我听好,你是不是还想蹲监狱?”
问雨一脸难堪地笑着。
会场响起掌声,与会者群情激奋。
齐浩楠诘问道:“这极个别的人是谁?是如何调拨的?你们都采纳了哪些办法?这么严峻的事件光在喇叭上喊两句,贴几张标语行吗?我倒要听听你们都做了大众的哪些思惟事情,跟带头抗粮的极个别人是如何谈的。”
“老队长,快一年没见了,你身材还这么结实。”齐浩楠伸手和贺队长握手问好,“你来的恰是时候,此次我但是带着任务来的。走!咱一块看看乡党去,不晓得他们给不给我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