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了好久好久才停,一停下来,老马就赶紧下车替他们翻开车门,这才发明本来陆绍维竟然带她来到了别墅。
他先下车,然后回身伸脱手来,她只感觉背内心的衣裳已经全汗湿了,坐在车上瞪着他,一动不动,像尊石像一样。
她短促地喘气,眼泪刷刷地流下来,但是到底敌不过他的力量,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得乱七八糟,她怒极,破口痛骂:"陆绍维你个王八蛋,放开我,你看清楚,我是你的仇敌,你个王八蛋,你这算甚么?到底算甚么?你个王八蛋"
她终究挣开了一只手,只是用力太猛,一个不稳扑向了茶几,茶几上的琉璃糖果罐"咣"的一声被她扫到了地上,直跌得粉身碎骨。
她抬开端来瞪他,"你真是醉得不轻,看清楚我是谁,我是你杀父仇敌的女儿,是你最讨厌的人。
旋即,她只感觉身子一轻,天旋地转一样被他抱起,她慌乱中顺手抓住一片碎琉璃,他却眼急手快地握住她的手腕,夺下那片碎琉璃远远扔开。
她按着头,气冲冲的对他吼:"泊车,你要下车。"
只闻声门"啪"的一声关上,他将她抵在门上,炽热的吻密密麻麻地烙在她唇上,烙在脸上,烙在颈中。
他扯下本身的领带,将她放倒翻转过来,敏捷的将她的手反剪着绑上,然后将衣服的袖子一团,狠狠塞进了她的嘴里。
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可手上的力道倒是重了几分,死死箍着她大步走向马路。
"你干甚么?放开我。"她用力地挣扎着向后一缩,他却用力一夺,她立不住脚,趔趄向前栽去,他就顺势揽住她的腰,转眼,她只感觉身子一轻,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也不知他是真醉了还是如何,竟似孩子说气话般:"我说是你就是你。"
她大怒,"陆绍维,你到底要干甚么?再不放开,我叫拯救了。"
她挣扎,但口不能言手不能动,黑暗里,他的眼睛让她惊骇,她冒死的想推开他,却没有一点感化,他箍着她往沙发边去。
他不睬,她一气就伸手要去开车门,他却比她还快,将她一拉又给箍进了怀里。
他恶狠狠地说:"疯子也是被逼疯的。"
他的眼睛很红,额头上青筋蹦起,俯下头凑到她的耳朵边,咬牙切齿:"你再闹,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她气极反笑:"真够不要脸的,诬告也讲点实际的。"
她不想与他胶葛,只是冷冷地说:"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陆绍维执意地伸动手,她还是不动,诘责:"你带我来这里干甚么?我要回家。"
他似有不耐,皱了皱眉,干脆一把拽她下来,车内一向打着暖气,俄然一下车,冷得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他就势将她搂得更紧,半拖半抱的拖进了屋里。
老马远远的就瞥见了他们赶紧下车替他们翻开车,陆绍维将她往车上一扔,她的头恰好撞在车椽上,还没等她坐起来,车子便已经启动了。
他不答话,或许是怕她又干疯事,只是紧紧地箍住她,很久,他才开口,声音里竟可贵的有一丝怠倦,"我怕是只要现在才是最复苏的。"
陆绍维没有放开她,倒是沉默了半晌,抓起她的手就往马路边走,她没想到他俄然如许,被他一拉几乎跌倒,却又被他扶住,半抱半拖地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