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小子大笑道:“哈哈,好名字,图爷,真是的,图爷,图个啥呀。喂,那你如何称呼啊?”
假小子道:“大老爷儿们,啥事儿不无能,偏要干这类丧尽天良的活儿。如果想活命,还得问过我们的车老板,老子可得听老板的。”
“你把人看扁了,老爸开的堆栈但是图们最大、最豪华的堆栈,叫长白山大堆栈,海内的富商或者来自扶桑、高丽、俄罗斯的富商,都爱住在长白山大堆栈,大堆栈里吃喝玩乐,一应俱全,日进斗金,财路滚滚。”
篝火升起来了,丁飘蓬喝着酒,吃着牛肉,小狗在篝火旁啃着一块五香牛肉,丁飘蓬道:“汪汪,你跑得真快。”
“一度我想到了他杀。”
假小子道:“出门三分财,动一动都要钱,能不带吗!老子在秦皇岛玩的时候被小偷顺走了,他妈的,真不利,偷得一个子儿不剩。要不,老子干啥要‘借’你的车呀。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这事儿,就是一肚子的气,这银子还不晓得是如何被小偷偷走的呢,如何想都想不起来了,这小偷还真成精了。你说,老子好歹也是一个常走江湖的人了,想不到却在暗沟里翻了船。要让老子找到那小偷,非得扒他的皮,抽他的筋不成。”
丁飘蓬身影一晃,一道金灿灿的剑弧在夕照中如闪电般当空划过,两条大灰狼的脖子上,眨眼间各自添了一道血口儿,只见血花四溅,喷薄的血雨在夕照的霞光中跟着晚风飘洒,随即,“嘭嘭”两声沉重的坠地声,两条大灰狼已落在枯黄的草地上,痉挛抽搐,再也起不来了。
丁飘蓬道:“阿汪,你的鼻子灵不灵?”
丁飘蓬伸个懒腰,坐起来,道:“你也好。”
假小子道:“不可不可,找个小旅店,老子要喝酒吃肉,没荤腥,老子吃不下饭。”
“谁说南边人没用,我是南边人,如何会没用!”
假小子道:“嘿,你小子弯道道还挺多的呢。”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不疼了,你的药真好。”
丁飘蓬道:“嗨,我倒忘了。”
“老子要你的滥命干啥,老子要你的车。滚,下去。”
汪汪,汪汪汪,小狗道:“这个,我晓得。”
她站在两条大汉跟前,就象是一茎芦苇,在两棵大树前扭捏。
替三哥报仇后,再去找绍发兵爷余文章秋后算账,小桃这条命岂能白白丢了!杀了这姓余的,方能一泄心头之恨。
“你背上的伤口还疼吗?”
汪汪汪汪汪,“真的有环境。”小狗从踏脚板上爬起来,摇一摇身子,将身上的雪花洒落在车下,还是昂首叫道。
丁飘蓬道:“行,你在图们是干啥的?”
假小子仿佛还未睡醒似的,声音粘粘乎乎隧道:“吵啥吵,啥?入夜了?住店?对,对对,当然住店啦。”
小狗说的话,丁飘蓬已根基能听懂。他双眼一扫,见远处树丛里人影一闪,晓得有古怪,便对小狗道:“阿汪,我晓得了,等一会儿,不管产生啥事,你都别管。”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有哥真好,哎,我没有。”
丁飘蓬道:“是吧,我是湖北佬,劝你还是还车的好。”
“老子晓得你不会信,到时候,让你去见见世面,也让你这小老板开开眼界,不要狗眼看人低,见了贫民吃不下饭,老子现在是流浪公子,身无分文,你待老子好一点,此后你就发啦;你待老子差一点,让你悔怨一辈子。”
汪汪汪,汪汪,“我还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