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有点难……”
叶老五道:“有个朋友要找怡亲王,托他办件事,可门房总说亲王不在。传闻老管家是怡亲王的亲信,必定晓得,怡亲王在那里。你就让夜来香问问老管家,怡亲王在不在,到底住在哪间屋,是书房呢,还是寝室?到时候可托个熟人带出来找他,这事能成吗?”
柱子道:“没,没,小人没敢骗爷,小人哪敢骗爷啊!”
柳三哥道:“你说,他必定晓得王爷藏在哪儿?”
二黑将柳三哥带到一座庞大的堆栈旁,用前爪指指库门,柳三哥晓得,老管家在内里。那库房长长一溜,庞大健壮,库门紧闭,门口檐下站着一条大汉,窝在避风的门楼下,用衣袖遮着眼鼻,柳三哥猫在树丛内,距保镳只要七八步,却只能见个大抵。他决定进库房看一看,正要向保镳脱手时,俄然,堆栈的角门开了,老管家从内里出来,出来后,亲身将角门锁上,带着保镳走了。
柳三哥问:“王爷最信赖的人是谁?”
在客堂刚一落座,黑瘦子急着问:“二位爷,找到王爷没有?”
柳三哥道:“有,柱子,你见过老管家么?”
柱子颤抖道:“小人下次再也不去了。”
“这两天早间尽刮沙尘暴,能不能过两天?”
当晚,柱子买了一只翡翠镯子,去见夜来香。夜来香见了柱子,立时双眼春波泛动,脸上弥漫着按捺不住的高兴,支开丫环,关上房门,便搂住了柱子的脖子,把柱子推倒在床上,亲吻起来。
叶老五紧跟在老管家的车后,到了王爷府,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保镳扶着老管家下车,叶老五也将马车停了下来,象是在等车让道的模样,这时,柳三哥翻开一侧的移门,一手抱着野山猫二黑,飘了出去,他象一只飞鸟似的消逝在沙尘里,移门无声无息地合上了,柱子傻了眼,呐呐道:“一眨眼的工夫,如何不见了,好快啊。”
在假山后,他对野山猫道:“二黑,盯着前面的两人,看他们去了那里,返来奉告我。”
柳三哥与叶老五,雇了辆马车,来到四眼井胡同口下了车,胡同很背静,走进胡同,不一会儿,就找到了150号院落,遵循商定,柳三哥先二下后三下,扣响了院门,瘦子在院内应了一声“来了。”一会儿,翻开院门,将二人让进门,随即又将院门关上了。
“普通。不过找到他没用,他绝对不会说出王爷的藏身之地,杀了他也不会说。”
柳三哥手中长剑挽个剑花,刷,剑气如瀑流似的向四周八方,荡漾开去,杀气顿时在堆栈里满盈开来,那股剑气非同平常,真气充分,刮面熟疼,象昆仑冰峰冷硬尖厉的山风,砭人肌肤,令人颤栗,在场的每一小我都明白,明天这一场存亡绝杀的血战,将在这个充满着杂货的庞大堆栈里展开了……
柳三哥笑道:“精确点叫恋物癖。”
深夜,浓云涌动,星光忽隐忽现。王爷府内沉寂无声,保镳牵着狼狗,提着灯笼,在院内巡查。而暗哨,则暗藏在假山、树丛、屋角、廊柱以后,王爷府自从产生妙手空空的欺诈信以后,防备变得格外森严。
曹国友一手握着雪亮的单刀,一手弹着刀口,嘲笑道:“大胆刺客,竟敢冒充王府保镳,单独一人突入禁区,那是自寻死路。只是可惜了我的两端藏獒,竟被你一招之间毙命了。现在,这笔账,要清一清了。”
老管家还是孔武有力,一把将夜来香抱了起来,放倒在床上,夜来香格格娇笑,花枝儿乱颤,惹得他欲火中烧,难以按捺,他颤抖动手指,解开夜来香的衣衿,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了她的双乳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