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有个朋友想见一见怡亲王,行不可?”
黑瘦子道:“小人觉得,他不会。在这关头时候,他不成能分开王爷府!两封密信追不返来,是他最大的芥蒂。现在,他最怕的不是我,是那两封密信,暗害暗害、笔迹、印鉴全在信上,白纸黑字,无可逃遁。或许,他在悔怨,派杀手去对于欺诈者,实在是下下策,不如费钱消灾,要回密信。”
“欢畅还不可么,见了你来,天然就欢畅了,如果你没来,天然就不欢畅了,人家想你嘛。”她娇嗔着,内心却感觉这话象是在对柱子说。
柳三哥道:“爷是来救你们来了,美意当作驴肝肺,全他妈的一批笨伯,大祸临头,还装模作样,不知死之将至。我真是奇了怪了。”
柱子接过金条,眼睛也亮了,欢声道:“爷,没题目,老管家对夜来香可沉迷啦,夜来香的话,他没有不听的,别看那老头在人前神模鬼样的,在夜来香面前,就象是一只哈吧狗,叫他干啥就干啥,为夜来香端洗脚水,洗脚,洗完脚还捧在手里,当个宝贝,用嘴吮吸个没完没了。你说,这老头有病没病!”
柱子颤抖道:“小人下次再也不去了。”
“茶儿胡同21号。夜来香实在暗中有个相好,叫柱子,小白脸,在宝泉茶社当跑堂,那小子骗得夜来香头头转,老管家不在,他准在,老管家敲响了前门,他就今后门开溜了。柱子跟夜来香好得如胶似漆,黏乎。要给老管家晓得了,会出性命。”
“是,亲王是我的恩主。”
“暗中见过,好认,脸上就有招牌,左颊一道刀疤,吓人喔。”
叶老五道:“行行,好了,闲话少说,书归正传。传闻,夜来香对你百依百顺,你说干啥就干啥。”
“有那么快?”
柳三哥道:“昨夜,我俩去王爷府探了一下,寝室书房全不见王爷,你说,他躲到哪去了?”
叶老五道:“你骗得过别人,骗得过我么。”
“这个,这个,有点难……”
“我朋友想去给亲王送寿礼,有事想求亲王帮手。可门房总说,亲王不在。他想在亲王寿辰前托熟人带进王府去,本身找亲王,求他帮个忙。却不知亲王住在哪一间屋,是书房呢?还是寝室?传闻,亲王比来的行迹越来越不成捉摸了,怪怪的,当家的,奉告奴家,亲王白平常在哪间屋,早晨常在哪间屋,这总不会是奥妙吧,说说总无妨吧?是吗?”
老管家身子骨儿还是结实,五十余岁,腰板笔挺,脸颊上有道骇人的刀疤,见了夜来香,就来精力了,脸上的那道刀疤,也披发着红光。不管夜来香是甚么模样,无精打采也好,神情恍忽也罢,他感觉都足以令人销魂,何况明天,夜来香决计润色了一番,满面东风地向他走来,更令他飘飘欲仙了,老管家问:“香香啊,今儿如何那么欢畅啊?”
“行,大爷。”
柳三哥道:“你说,他必定晓得王爷藏在哪儿?”
柳三哥道:“看清了。”
“普通。不过找到他没用,他绝对不会说出王爷的藏身之地,杀了他也不会说。”
叶老五一把将柱子扶起来,按在坐位上。
柳三哥道:“有了,找瘦子去。”
老管家还是孔武有力,一把将夜来香抱了起来,放倒在床上,夜来香格格娇笑,花枝儿乱颤,惹得他欲火中烧,难以按捺,他颤抖动手指,解开夜来香的衣衿,迫不及待地将脸埋进了她的双乳间……
“不能硬来是必定的,能不能智取,还是个题目!他不笨,不对,非常夺目,也是王爷的智囊之一。王爷府的赋税全由他一人掌管,管得井井有条,毫厘不爽,谁也别想沾他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