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万全俄然拔剑,嗖,一剑削向丁飘蓬脖子,崔大安早有防备,钢鞭一端往上一挑,“当”一声,溅出一蓬火花,挑开了乔万全的长剑,他道:“师弟,你干啥?”
崔大安又道:“如果丁大侠被正法了,请贤弟设法,尸身由我来措置收埋。”向来不肯伏输求人的崔大安,也向乔万全低头讨情了。
镖客、趟子手低着头,感觉内心堵得慌,他们心中的豪杰,就这么走了;捕快们也感觉内心很压抑,不知为甚么,一点也欢畅不起来,吓,这是如何啦!
捕快总人数有一百来号,已成包抄态势,也有骑马的,也有上马的,与四海镖局的趟子手相向对峙,一场血战,一触即发。
那匹塞北烈马恰好跑到丁飘蓬身前,他手掌在地上一拍,一式“锦鲤倒穿波”,飞身跃起,双腿一摆,刹时跃上马鞍。
崔大安道:“另有,你必须承诺我一个前提。”
实在,崔大安妙不妙与他有甚么干系,他不妙他的,你着哪门子急?何况,刚才如果没有笑面狼呈现,不是你姓丁的死,就是他姓崔的死;或许,刚才崔大安传闻他身负重伤,不肯占这个便宜,趁火打劫,在丁飘蓬心中留下了恭敬;或许,他本身就是个爱管闲事的人,最见不得盗贼的放肆与对劲;或许,他压根儿就感觉劫四海镖局的镖有点儿理亏,只是想做个挽救。丁飘蓬想都没想,意在身先,就筹办动了。
十余骑奔来,将他在核心围住,十余个火把,照得如同白天。
崔大安脱下长袍,递给老婆,何桂花将丁飘蓬悄悄裹上,免得他受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