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飘蓬喘着粗气,以剑撑地,断断续续道:“我这小我命不好,嗯……可就是不肯认命,只要有一口气在啊,嗯……就要去拼一拼,试一试运气。我不信……运气老是那么差,霉运总会有交到头的时候吧,……嗨,明天,我还要再尝尝。”
丁飘蓬道:“小二,上,看,那大块头脸都吓白啦,不对,发青了,哈哈,克星一到,小命儿没了,这天下谁怕谁呀。”
当老妖狼等人收回第一声“嗨”时,丁飘蓬已经听到,他站了起来,道:“小二,快,走人。”
阎王爷爷啊,你可要明鉴啊,是郎七要杀我,我才杀他的呀,我是为了侵占呀,这不能算是杀人吧。象郎七如许的恶棍死了,就该关在天国里,阎王爷爷呀,你如何一时胡涂,把他放了出来呢,那不是跟我小二过不去吗,那不是祸害人嘛。
王小二那小子没出息,吓得裤裆都湿了,还在穷**乱抖,他气坏了,骂道:“小二,他妈的,你一个劲筛糠,有完没完!”
但是,按常理推算,凡是人们要从院里逃出去,老是先从后门走,前门太显眼了,并且,王小二是畴前门返来的,尾巴当然是王小二带来的,前门是追捕冲破的重点,必定集合了精锐,筹办破门呢。
如果这时,他往前门走,就能轻松脱身了,这时,前门没有人守着,也底子没人去管。
郎七心头一凛,心道,那不是同归于尽吗,老子才不干呢,在江湖上混,还不就是为了多挣些银子,日子过得萧洒一点。三十万赏银虽好,人死了,就啥也没了,赏银会让乔总、四大金刚、瘦猴、阿六头全分没了,老子虽能落个豪华葬礼,那才不值个呢。
不过,事情偶然并不总按常理出牌,偶然,事情老是乱七八糟的开端了,又意想不到地结束了。让你回不过神来。
郎七哈哈大笑,道:“姓丁的,你死期到了。”他挥动单刀,向丁飘蓬的剑上劈去,迅快绝伦地接连劈了四刀,这四刀也用了七八分力,这四刀是郎七的自创刀法,叫“牛鬼蛇神”,每一刀邪得很,的确不是人劈得出来的,端的非常短长,
实在,小二这时离后门没几步了,倒是郎七离后门远,小二撒腿一跑,必定就脱身了,那就顺水大吉了。小二恰好就两腿颤栗,迈不动步了。
丁飘蓬又是嘿嘿一笑,举起撑在地上的长剑,对准郎七的心脉斜挑畴昔,剑招不快,却不管不顾,径直刺去,决不收回,心道,要死咱俩就死个痛快的,老子的头点地,你小子的心挑穿,谁也别占谁的便宜,哼。
丁飘蓬的胆儿就是野,嘿嘿嘲笑,心道,咱俩谁也别想落个好。
王小二踏上一步,“哈”一声,长剑拔出,一剑疾撩,“钟馗画符”,长剑如电,向郎七心脉刺去,这一剑,他练过千百遍了,今儿一出剑,便非同凡响,象模象样,非常标准,剑上能力因此大增。
丁飘蓬气得一顿脚,管自今后门大步走去。他不能跑,跑两步就会气喘,血毕竟流得太多了,养伤的时候只要一个来月,身子骨儿衰弱疲软,没有完整病愈。
在丁飘蓬与郎七对阵时,实在,王小二已躲在房门口偷看,他背着个装了金银的承担,第一眼瞥见郎七时,差一点叫出声来,见鬼了,那不是郎七吗,郎七不是被我砍死了吗,他是人是鬼呀?莫非是来向我索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