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仙女道:“我是旅客,到长白山来看雪景的,如何的,不让啊?”
南海仙童与仙女在江湖上名声卓著,工夫了得,是两个难缠的角色,这一点,阴山一窝狼当然都传闻过,是以,不敢冒然行动。
心道:一个时候畴昔了吧,再过一个时候,不倒的穴道解开了,老夫就顺水大吉喽,莫非你还拦得住老子么,嘿嘿。
“都是些好吃懒做的家伙。”南极翁嘀咕着,在炕上坐下,喝着茶,低声问同花顺子:“如果白毛风来了,孺子鸡,你怕吗?”
谋财狼缠住了南海仙女,大色狼与南海仙童打成了一团,却始终占不了一丁点便宜。
不知何时,变天了,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已阴霾密布,雪花纷繁扬扬地飘洒下来。南极翁对南海仙童道:“你去柴火堆里藏着,守着西窗,让仙女进屋和缓和缓吧。”
南极翁道:“如果有人问起你来,就装哑巴,我自会对付,你会装哑巴吗?”
老妖狼命两名帮徒带着伤员回白河镇医治,自已与瘸腿狼等,却提刀站在院子门口,不走了。
南极翁笑道:“噢,童,童顺子,你怕吗?”
雪花纷飞,院中横陈着的四具尸身,已被大雪复盖,鲜血固结成的红色冰块,也已被大雪淹没,敌对的两边,全站在雪地里,叫骂已经停止,只是虎视眈眈地相互对峙着,你吃不了我,我也吃不了你,两边仿佛都没招,两边仿佛都在等候着甚么,老妖狼想:我在等救兵,你们呢,也在等救兵么?谁呢?谁愿来救你这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呢?!
南海仙女暗忖,屋里另有个柳三哥的徒儿呢,年纪是轻了点,既是三哥的徒儿,武功也不会差,这些帮徒如果出来,进一个死一个,实在,我东窗没守住,也没啥。
南极翁悄悄心惊,心道:不好,刚过了一个时候,暗害帮的贼胚,便源源不竭而来,这可如何是好,再撑一刻看看,要真不可,只要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了,只怨不倒、柳三哥命薄了,须怨不得老夫了。
南极翁道:“哈哈,顺子,那但是江湖下三滥呀。”
南海仙女道:“他去镇上买菜了,找他有事吗?”
大汉听了一愣,问身边的高大帅哥道:“五弟,你认不熟谙这胖婆娘?”
“是。”
顺子已经风俗他把本身叫成孺子鸡了,道:“怕啥怕,砍头只当头点地,谁胜谁负说不定,破釜沉舟赌一把,剑劈妖魔乾坤净。”
顺子道:“大抵是沈阳。”
若不是南极翁武功超群,入迷入化,谋财狼说啥也要赌一把,将他手中的鹤杖抢过来。
南极翁道:“老夫晓得,老夫晓得,顺子如果好人,柳三哥也不会收你为徒了。”
南极翁来到东屋窗口,将窗纸捅一个小洞穴,向外张望,见一彪人马,已奔到院落门口,大黄狗在院中奔跳吼怒,世人全不睬会,纷繁上马,将马拴在树上、木栅栏上,为首者虎背熊腰,满脸络腮胡子,瞪着铜铃大的眼睛,一脚踹开栅栏木门,带着世人闯进院落,顺手一扬,飞镖掷出,恰好插入大黄狗脖子,立时鲜血飞溅,倒地而亡。
南极翁一边与四贼厮杀,一边偷窥东窗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