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情尼姑道:“不要胡说。”
来人并未现身,哈哈大笑道:“不谢不谢,路见不平,拔刀互助耳。”
只听得“啊呀”一声,冲到近前的众尼姑,羞得捂眼后退数步,毒眼狼定睛一瞅,哟,为首者,又是一个扮成南不倒的叫花婆,手握长剑,带领七个握剑的年青貌美的尼姑,见状,呆了一呆,喝道:“贼狼下作,不得无礼。”
赵大妈与黄乳母,一左一右,上前帮腔,道:“本来是南不倒,南医师啊,刚才多所冲犯,请南医师千万包涵,救救她儿子吧,人家就这一根独苗,怪不幸的,你既是手到病除南不倒,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对你来讲,只是举手之劳罢了呀。”
这会儿,阿谁须眉皆白的老衲人却道:“贫僧晓得施主是谁了。”
混战中,尼庵十三妹的剑阵,左冲右突,极有章法,其他众尼,则跟在剑阵后冲杀助势,一时能力无穷。
毒眼狼悄悄吃惊,想不到南不倒第五等人,竟来得如此敏捷,若老子衣裤无缺,从窗口穿出,身上便会多出七八个剑孔,还好,光着身子,下着开裆裤,羞退了这些臭娘们。
接连间,折损了五名弟兄,鬼头鳄曹大元一拔苗头,占不了便宜,却还是死战不休,他在等声援的第三组弟兄,却迟迟未到,正迷惑间,忽地,砰砰砰,莲花峰上腾起三枝绿色响箭,事情有变,这是帮主命令撤退的信号,曹大元向谋财狼丢个眼色,一声吼怒,带领众狼,奋力杀出尼庵,冒着被铁弹命中的伤害,向莲花峰顶奔命而去。
南不倒跟在绝情尼姑身后两丈许,她俩在山林中飞掠,查找一窝狼踪迹。
没人发觉大殿里出去一小我,绝情尼姑走到赵大妈身后,扯扯她衣角,悄声问道:“大妈,借问一声可否?”
南不倒叹道:“哎,一个极其偶尔的机遇,我活了下来,这类机遇,世上不会有第二次,得空跟你细说。”
绝情尼姑道:“决不食言,必然。”
她倒要看看绝情尼姑,本日如何借端脱身。
“莫非不对么?”
南不倒笑了,道:“那就对喽,走,我们找狼去。”
黄乳母道:“话是这么说,不过,我还是有些想不通。”
法印法师道:“南不倒的mm,必定也通医道,你来得太及时了,快,快快,救人要紧。”
赵大妈回身,朝她看看,吓得面色刷白,摆脱衣角,向后连退数步,尖叫一声:“啊,你,你,是人是鬼?你想干啥?……”
为首者是鬼头鳄曹大元,带沉迷魂狼杨香香、毒蜈蚣孙老2、三步倒竹叶青等三十余人,冲进尼庵,发声喊,有掠上屋脊的,有突入尼姑剑阵的,顷刻,兵器磕击声,叱咤怒骂声,在尼庵爆起。
绝情尼姑道:“啊,由头?咋回事?”
一时,木鱼、钟磬、诵经、哭诉不约而同俱各停顿,世人起立,杵在本地,直愣愣盯着绝情尼姑,大殿内,人声俱寂,唯独寺外松涛声,在大殿中彭湃哭泣,盘绕不断。
老衲人道:“对,对对,是十三剑,不是十三点,贫僧不懂技击,听错了。那伙人还低声群情道,南不倒扮成叫花婆,扮得认都认不出,一下子变出好几个,把真的当假的,假的当真的,头晕。这不是指的你么!贫僧眼睛花了,耳朵却尖,全听在耳里,现在跟你一对比,对上了。”
看来,别人说的话,真不能太当真,越当真,越吃栽。
高个老妇道:“好了好了,阿根嫂,世上的事没有定命,你要放宽解,黄乳母劝你一句,千万保重,天总有晴的时候。”
“当然不对!四海沈阳镖局镖师的仇,谁来报?一窝狼这些人渣,谁来断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