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魔押着霸王鞭佳耦,俱各站在正房的台阶上,白毛风大声喊道:“四海镖局的镖头们,给老子听着,霸王鞭佳耦已在我等手中,若谁敢动一动,老子就把你们的总镖头给宰喽,快去把柳三哥、南不倒叫来,换下你们当家的,老子只与柳三哥有梁子,此事跟四海镖局无关,如有耽搁,结果自大。”
柳三哥已在屋内闻声了他俩的对话,推开门,道:“小二,进屋吧,有话渐渐说。”
白毛风的单刀紧贴着柳三哥的脖子,他冒死一喊,脖子颤抖,刀口便划破了皮肤,鲜血殷殷渗流。
丁飘蓬心头蓦地一惊,道:“啊!真有此事?”
接着,世人齐喊:“互换人质,公允公道,若不公允,果断不干。”
何桂花道:“没事,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真是的。”
崔小玉从怀里取出吹管,道:“帮主,兄弟给霸王鞭佳耦筹办了烂醉如泥醉熏香。”
丁飘蓬道:“那可有点险呀,弄不好,命就没了。”
同花顺子道:“师父,我易容成师娘,师娘就能逃过一劫啦。如果出了不测,我可在阳间奉侍师父。”
“白毛风?!”
柳三哥道:“白毛风说的话,老是切中关键,鄙人只要无语了。现在,你没有放人,却让南不倒畴昔,这哪是互换人质,这清楚是想多杀几小我呀,不可,互换人质,必须公允公道,不然免谈。”
霸王鞭道:“桂花,别闹,我还想睡会儿,这被子真厚,压得我有点透不过气来了。”
白毛风又喝道:“两边使者请走向互换人质。”
丁飘蓬道:“我不认,我永久不认,太不公允了,老天!”
崔大安另有些不明白,道:“如何一回事?柳三哥如何会在白毛风手中?!”
来芳走向何桂花,背起就走;龙卷风走向南不倒,点了不倒穴道,也扛在肩上就走。
王小二道:“那你就是个女滑头,走吧,再不走,就啥也看不着啦。”
南不倒道:“三哥,现在,你丹田内有没有发烫?”
这一次呢?说到底,龙卷风还是底气不敷。
崔小玉道:“帮主,兄弟已多吹了两口,用这款熏香,凡是兄弟只吹三口,要再多吹,把霸王鞭佳耦吹死了,这戏就不好唱啦。”
多数女人都喜好热烈,李珊瑚也不例外,在王小二的一味撺掇下,按捺不住猎奇心,跟在他屁股前面,也去赶了场子,开了眼界。
王小二赶紧辩白道:“我可不是那种见利忘义的人,我小二是个最重情重义的人,当然,也喜好银子,不信,你问丁哥,要没我,丁哥早就没啦。”
白毛风道:“可她现在与你形同伉俪,怎能不相干呢?拿住了她,就是扼住了你的咽喉。”
“那就多睡会儿吧,忙里忙外,你也够辛苦啦。”
说话的人是王小二,他对李珊瑚低声道:“我去去就来,你千万不要硬出头,免得亏损。”
白毛风瞅着世人道:“没戏了吧,放明白一点,今儿个,谁的话都不好使,本帮主的话,才说了算数。”
白毛风道:“本帮主晓得,你在迟延时候,柳三哥为了给南不倒解开‘冰冻雪封闭八脉’,耗尽了真气,现在已内力全失,成了病秧子,本须一月才气病愈,传闻南不倒给他服了一帖良药,能够在七天后病愈如初,到明天的日落西山就是整七天,可惜呀,本帮主在柳三哥没有病愈的时候,找他算账来啦,姓丁的,你也不想想,现在只是四更多一点,天还没亮呢,到日落西山红霞飞,还得等十来个时候呢,你费经心机,迟延时候有效么?!省费心吧,要能迟延到那一刻,算你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