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在那里?他必定在找南不倒与我。
“重庆。”
金蝉子将车马藏在后院,又跟小羽士比划了一阵哑语,小羽士几次点头,出去在庙门口挂了一块牌子,上书:寺庙维修,回绝参拜。
柳三哥道:“多谢姥姥成全。”
小叫花子道:“我叫黄鼠狼。”
小叫花子鼻孔“哼”了一声,一付老气横秋的模样,又道:“没向魔王拜过山的人,不能在这地盘上要饭。”
第二天一早,同花顺子犯了愁,看来,师父一时半会儿是来不了了,啥时候能来,说不好。
黄鼠狼冒死拉拉同花顺子的衣角,要他少说两句,或者,从速逃命,同花顺子恼道:“别闹,扯我衣服干吗,看哥如何清算他。”
毒姥姥脸一黑,道:“放屁,柳三哥是个光亮磊落的大侠,不会干这类脏活,你再乱放阵头屁,老太婆就杀了你。”
豁啦一声,她拉开车门,抓住柳三哥的肩头,手臂一挥,将他抛向车外。
同花顺子一呆,实在,他现在才晓得,龙长江真他妈的不是个东西,仗着有几个臭钱,乱来了,随即胡乱答道:“不错,有这事。”
老羽士道:“哟,火气真大,看你把我如何的吧,莫非你还想杀了贫道不成?贫道还真是个牛鼻子,不买这个账。”
柳三哥心中大喜,道:“你不找我师父啦?”
黄鼠狼脸吓得刷白,道:“哪敢呀,头儿。”
同花顺子道:“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出去。传闻过吧,如果‘大嘴巴’打通了赃官,反咬一口,说你欺诈讹诈,诬告良善,到时候,坐大牢的但是你哟。”
同花顺子想,约莫师父就在四周,因而,他从速起家,跟着小白小蓝飞的方向跑去。
金蝉子道:“找三哥,救南不倒。”
同花顺子抓起他右腕,双手略一搓合,只听得“格嘣”一声,混世魔王极叫起来:“哇,疼死人啦。”
同花顺子指指站在一旁目瞪口呆的黄鼠狼,道:“黄鼠狼是我老乡,他的分子钱,免了。”
小叫花子伶牙俐齿,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同花顺子拉他坐下,道:“得,算我不对,兄弟,你如何称呼?”
“是耳目帮的人?”
同花顺子围着马车打转,长叹短叹,想不出个别例来。突听得耳边有人道:“朝晨感喟不吉利。”
幸亏他是死过几次的人,心一横,牙一咬,静观其变。
混世魔王一愣,还没人敢劈面这么称呼他的呢,如此没大没小,想造反呀,气得吹胡子瞪眼,道:“小子,你活腻啦。”
黄鼠狼一拍大腿,道:“对极,南京有啥好玩的,夏天热死,夏季冷死,吃的肉包子里还放糖,这叫啥吃法?味道怪怪的,吃到肚里,让人哭笑不得,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哥,对不?”
老妖狼道:“那里那里,王八羔子听竹叶青提及过,十年前,那小子在张家界的金鞭溪暗害过姥姥,我想,姥姥必然不肯饶放他,故不敢提竹叶青的名字。”
同花顺子道:“世上有素不了解,舍己救人的人,对吧?”
心道:看模样,这个老道,脑筋有些个弊端,跟他歪缠不是个事,又不能打,又不能骂,本身好歹也是柳大侠的门徒了,可不能乱来,要换了畴前,早就三拳两脚,把这个老胡涂打趴下了,对,不睬他最凶。
“对喽。”
老妖狼听了一头雾水,问:“甚么事?”
混世魔霸道:“爷一句话,小的帮定了。不过,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讲?”
“奉告他端方了没有?”
黄鼠狼道:“混世魔王。这块地盘上要饭的全属他管,每天得交分子钱,不交,则一顿暴打,打得人起不来。在水道大院四周的街面上,叫花子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