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不倒向白脸人举起宝剑,将砍未砍之际,黄脸人道:“慢,南大侠,我挑好了。”
白便条呸了一口,道:“管你娘个逼,你才是鬼域使者呢。”
说话的工夫,南不倒已移步到白便条身后的灌丛。
白脸人道:“找到了,报给水道,好发财吧?”
黄脸人道:“你就不能叫金哥,金哥才好听呢。”
黄金鱼道:“我听白哥的,白哥干,我干,白哥不干,我也不干。”
顺子道:“是嘛,那就好,乡里乡音的,听着就亲,老乡见老乡,……”
南不倒道:“按端方办,不会有危急,若赶上危急,定是你俩自找的,只要一个别例:自救。只要你俩本身不出忽略,不喝酒,严守奥妙,对其他任何人,即便是父母妻儿,也绝口不提我们之间的事,如何能够有危急?!。”
黄金鱼心中一喜,道:“要我俩干啥?”
黄金鱼还是扣着白便条的手腕,道:“信不信由哥,小弟就求哥一次,别杀这叫花婆。”
白脸人道:“咋说都不信,这回老子学乖啦,夜里,南不倒说是阜阳丐帮的,这回,你是哪的呀?”
南不倒道:“再叫,点你哑穴。”
白便条道:“想不到,白道也会抢,再说,你又不会用,网在你手里,只是一团乱麻。”
以后,南不倒与同花顺子,一前一后,消逝在山林中。
黄脸人道:“可不是咋的,要不是给的钱还行,打死老子也不干。”
顺子道:“不能吧,这还能算小我么,即便不帮手,也不能乱扎枪呀。”
白便条倒握剑柄,臂膀一提,长剑剑尖朝南不倒当胸扎下,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金鱼一伸手,扣住白便条手腕,道:“且慢,白哥。”
白便条困在网里,道:“行了吧,该把咱俩放了吧。”
同花顺子道:“好,有林掌柜佳耦照顾,好着呢。”
南不倒明白,他是怕林中有耳,便对同花顺子道:“去四周看着点。”
南不倒道:“欠命还命,归正我只欠一命,今儿你俩只能一死一活,我听你的,你挑吧,谁死谁活?”
白脸人道:“在老妖狼部下做人,真没劲,老子真想一走了之,难不成看在赵公元帅孔方兄的面上,算啦。”
白便条道:“好个屁,把咱俩全打了。”
白脸人左手拽着网绳,道:“听口音就晓得你是东北的,小兔崽子,干啥来啦?”
白脸人朝顺子瞪一眼,道:“别装啦,同花顺子,你不就是柳三哥的徒儿嘛,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老子的法眼,老子早盯上你啦,嘿嘿,想不到吧,今儿栽在老子网里啦,即便是柳三哥,落在网里,还是死路一条。”
同花顺子道:“急啥。”顺手点了白便条穴道,解开鱼网,收进怀里,白便条道:“还点穴呀,有完没完!”
黄金鱼笑道:“我早就说了,老乡见老乡,背后扎一枪,现在是,老乡恨老乡,当胸插一剑,也好,免得咱哥俩争得口干舌燥了。”
黄金鱼道:“我不信,要不,咱哥俩也要饭去。”
南不倒刚才头下脚上,倒栽在地,栽得七荤八素,现在醒来,展开双眼,见昏黄星月下,两条黑影,比肩而去,觉得是何如桥的接引鬼使,叫道:“喂,别走呀,叨教两位使者,我到了哪儿啦?”
黄脸人道:“白哥,小弟身后,家人后代就有烦白哥关照啦,白哥的大恩大德,小弟只要来世图报了。”
黄金鱼目光向四周一扫,道:“我怕。”
同花顺子道:“白便条套路还挺多啊,行,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