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娘歪屁股往炕上一坐,哼了一声道,“给我闺女说了这么个婚事,我不来找她还能找谁?!”
韩念念跟韩桂娟对视了一眼,忙不迭劝高大娘。
韩桂娟一把拍开陈玲的手,骂道,“啥你都想要!另有你姐呢,你姐不穿啦!”
“你是那里人?听你说话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一向没说话的孟繁宗俄然问了一句。
陈玲立马来了精力,抓过韩桂娟手里的布料,欢乐道,“小碎花可真都雅...娘我还想要件罩衫!”
“高大娘,大中午的,您来找我啥事?”韩念念把人迎了出去。
陈玲嘿嘿笑,“娘那你就给我和我姐各做一身呗,到时候咱两出门像对姐妹花!”
高教员冲她挤挤眼,“念念,要发人为哩。”
“大娘,有话好筹议,您在我面前一个劲的哭有啥用?快别哭,我们好好筹议个对策。”
韩念念恍然,也有些等候。不知不觉,她都在这干一个月啦。
韩桂娟作势要打她,韩念念从速让开,恰好撞上从内里返来的陈玲,小女人低头沮丧的,喊了声姐,坐在门口的大石头上,没精打采。
陈爱国眼睛蹭得亮起来,度量着两瓶白酒,先乐呵了一阵,随即迷惑道,“这酒我们乡没见有卖过啊。”
高大娘哇一声,又扑到炕上嚎哭了起来,嘴里要死要活的边哭边唱,“哎呦我滴个娘咧,我不活哩,让我出门掉暗沟里淹死,钻地洞闷死算啦!”
韩桂娟还在为高大娘上门就认账而活力,眼下听高大娘这么说,忍不住讽她,“你管不住本身闺女,还想赖我们家念念?豪情是我们家念念劝你闺女脱裤子给人钻了?”
韩念念笑嘻嘻的插科讥笑,“我又没立室,要会过甚么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