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宗面上露了笑,“韩念念,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需求您啊您,如果你把我当朋友,就随便点。”
方知行顿时有种甜美的忧?,揉揉她脑袋,“你不松开,我如何洗手脸上床?”
说完,他又以仆人家的姿势对孟繁宗客气道,“孟厂长,早晨要不要留下吃顿便饭?”
“晓鸥想给你当媳妇儿,这门婚事,我是说还是不说?”
“去打水洗手,黏糊糊的难受死了。”韩念念推他。
“嗯...”
方知行也不甘逞强,抬头干。
听韩念念这么说,方知行也淡定了,干脆刷牙洗脸。
方知行俄然站了起来,一把将韩念念打横抱起,脚步踉跄踢开门进屋,把她扔在床上。
韩念念忙道,“婆婆您歇息吧,我来扶他归去,天都黑了,您年纪大了走夜路也不便利。”
“路上重视安然。”
方知行似被呛住,连咳了好几声,恐怕她再冒出惊人谈吐,忙搂她在怀,拍着她背,“快睡觉。”